在起,她真的被軟禁了。
「麻麻。」阿庭跟了上來,拉了拉她的褲子。
鳶也沒有理會,阿庭又喊了一句:「麻麻。」
她才垂下眸,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阿庭小手捏著一根彩繩,奶聲奶氣的:「麻麻陪阿庭玩。」
她現在要是還有心情陪他玩,心就真的很大了。
鳶也想回到床上躺著,撥開他的手,但因沒控制住力氣,阿庭被她推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阿庭不知道是摔疼了,還是沒想到鳶也會推他,抬起頭,眨巴著眼睛看她。
鳶也被他看得心頭一悸,嘴唇動了一下,還沒說什麼,尉遲便走進來,將他抱起:「媽媽累了,改天再陪阿庭玩,爸爸給你買了禮物,去看看喜不喜歡。」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聽到有禮物,也忘了被媽媽推倒的委屈,高高興興地被保姆帶下樓。
尉遲站起來,目光溫淡地看著鳶也:「他只是太久沒有見你,想你了,你何必把氣發在一個孩子身上?」
「所以你最好不要讓他接近我,免得那天我被你關瘋了,抓了他威脅你,到時候下手沒個輕重傷了他哪裡,你該有多心疼?」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鳶也就意難平。
他那麼疼惜他和白清卿的兒子,而對他們的孩子呢?
連騙她一下,說一句「我會停下」都不肯。
呵,別問,問就是「愛你」。
鳶也一扯嘴角,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上床睡覺。
尉遲因為她那句話,眉目頓沉:「我勸你身體和腦袋都安分點,在青城你逃不掉,何況是在晉城,不要再做無用功,增加暴露自己的風險。」
一頓,鳶也問:「你怎麼知道我會從青城大學跑?」
「那麼好的機會,不跑才不是你。」
青城是她最想去的地方,她都到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之前一直被他看著,好不容易能出個門,她肯定會趁機跑。
果不其然,沒多久,黎雪就匆匆來報說她不見了,他也沒有大費周章去哪裡找,只要等在校門口,就一定能看到她。
鳶也沒話說了,蓋好被子,躺下。
「我已經說過,不會藏你一輩子,過段時間我就讓你恢復身份,現在你就好好在公館坐月子。」
鳶也閉上眼睛。
尉遲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小半邊臉一會兒,抿住嘴角,轉身下樓。
走到門口時,悶在被子裡的女人,突然出聲:「給我一個期限。」
尉遲腳步停住。
「一個月,可以嗎?」鳶也讓步了,只要一個月後他放她自由,她可以老老實實留在尉公館裡。
可是尉遲回的是:「說不準。」
「什麼叫說不準?」鳶也坐起來,緊聲說,「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自己會關我多久?半年?一年?三年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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