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遞了一次性碗筷給鳶也。
鳶也沒接,她倒在沙發上笑得肚子疼。
「笑夠了沒?」尉遲無奈。
「怪就怪尉總色相太好。」鳶也擦了眼淚起身,一想到方才那位小姐離開時的表情,還是有點忍不住。
尉遲是懶得跟她計較。
鳶也夾了一顆肉丸子放在保姆的碗裡,讓她餵給阿庭吃,這小孩才是這場笑話的功臣。
兩人吃著飯,鳶也像隨口問問:「你幫姜氏做擔保啦?」
尉遲吃相很斯文,細細咀嚼嚥下後,才開口:「嗯。」
鳶也蹭了下鼻子:「我覺得你要做好幫姜氏擦屁股的準備。」
就姜氏那樣兒,就算投幾個億進去,也不一定能救得活,尉總這個擔保做得,風險太高。
「幾個億丟進大海里還能聽見咚的一聲,我沒那麼想不開,白送去給人揮霍。」尉遲語氣雲淡風輕,「我介紹了一位來自華爾街的高階經理人進姜氏,年後會直接擔任姜氏的執行總裁。」
原來早就安排好了啊。鳶也就說,他怎麼會去給一把八成救不活的企業做擔保人,慈善家都沒他這麼闊綽,白送幾個億給人玩兒。
一個好的決策者可以讓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起死回生,這樣的案例在商界並不少見,尉遲是想從根本上救活姜氏,而不是光砸錢。
鳶也咬著筷子,湊近她:「我爸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樣幫他?」
尉遲側過頭睨著她,長眉上挑,彷彿是在用眼神反問她,你覺得呢?
鳶也翹起嘴角,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結果就是尉總臉上留了一個帶著油漬的唇印,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看她才好,終是無奈地搖搖頭,抽了一張紙巾擦去。
「麻麻看,小星星。」阿庭喊,鳶也看過去,他用一根繩子翻出了五角星,還是她上次交他的。
鳶也就很納悶:「他到底為什麼一直叫我媽媽?」
尉遲答道:「有眼光吧。」
「我一時竟然分不清你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己?」
誇她這個媽媽好,還是誇自己找了個好老婆,所以他才有個好媽媽……不對,她什麼時候答應做阿庭的媽媽?不等鳶也計較,尉遲便輕笑一聲,順帶轉開了話題:「明天晚上家裡會來客人,你準備一下。」
「什麼客人?」
「幾位外賓,和尉氏有深度合作,一家幾口來中國旅遊,也遊玩了晉城,順便進來吃頓便飯。」
鳶也便記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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