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行動自如,想來確實不是什麼大手術,顧久沒有再追問,只是納悶:「你都住院了,還那麼拼要去?不就是一個慈善晚會。」
當然要,鳶也勾起唇,她要去把她的男人……勾回來!
siri慈善夜的舉辦地是尉氏集團名下的一座城堡,傳聞這座城堡建立初衷也有一段故事,不過現在已是對外出租的商業模式,雖然一晚的價格非常高昂,但精美的裝修和廣闊的內部,還是成了許多活動的舉辦地首選。
鳶也挽著顧久的手入場時,毫不意外地引起了一陣轟動。
那會兒他們遲到了五分鐘,城堡裡因為要開暖氣,所以到點大門就關閉,為了放他們進去,門又轟隆隆地拉開,將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響聲吸引了過去。
其中也包括尉遲。
他手裡端著紅酒,看向門口,見那一男一女從紅毯的那頭走來,沿路的水晶壁燈明亮且璀璨,照著她唇邊那抹落落大方的微笑。
霎時間,他的眸色墮入深淵。
鳶也對大家微笑示意,好多人都情不自禁地揮手回應,做完才意識到不該這麼主動,又連忙放下手神情尷尬,她好像是被逗笑了,眉眼彎彎,像黃昏下從維也納緩緩流淌而過的多瑙河。
慢慢將酒杯抵到唇邊,抿了一口,尉遲的喉嚨滾動,她,又給了他一次意外。
他身旁站著一襲白色落肩絲絨裙的白清卿,她今晚特意打扮了,原本也算得上風韻別致,剛才與尉遲寒暄的人還別有深意地誇她這樣的端莊女人就很宜室宜家,但……
端莊的女人永遠不如性感的女人奪人眼球!
白清卿狠狠地將妒意和憤怒壓在心底,不敢顯露出半分,她知道,姜鳶也是衝著她來的!她昨晚才做完手術,現在就撐著病體打扮得花枝招展出現,不是來跟她搶尉遲還能是什麼?
她也清楚地認識到了一個事實,論美貌,她遠不及姜鳶也的十分之一!
不只是她,在場很多女人對這樣搖曳生姿的鳶也都有些嫉妒:「那是誰啊?」
另一個人酸酸地說:「她旁邊的是顧家三少顧久,一起來的話,可能是哪個小明星吧,顧三那人你還不知道?身邊花紅柳綠,換女人比我們換衣服還快。」
「原來是這樣,以色侍人,再漂亮有什麼用?等男人膩了她了,還不是把她像一塊抹布丟掉。」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把鳶也貶了一頓,心裡舒服了一些,她們都是名門出身的小姐,就算沒有她漂亮,好歹她們高貴啊。
但這時候有個認出鳶也的女人,一言難盡地看著她們:「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是姜鳶也啊。」
女人們臉色微變:「姜家大小姐?」
「是啊,她也不低調啊,化個妝你們就不認識了?」還小明星呢,聽得她一愣一愣的,大家以前不都是一個中學唸的書嗎?
女人們忙定睛再看幾眼,好不容易舒服了的那口氣,又堵在了胸口,不情不願道:「以前就是小狐媚子,現在成了大狐媚子。」
顧久含笑低頭,對鳶也說:「艷壓全場。」
鳶也微笑的弧度恰恰好:「那是當然。」
顧久的損友端著酒杯過來打招呼,擠眉弄眼地道:「顧三,好福氣啊。」居然找到了這麼個尤物。
顧久還沒說什麼,鳶也就挑著眉道:「季二,晚宴才剛開始你就喝醉了嗎?」
那人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是……額?姜鳶也?」
鳶也哼了聲,他啞然失笑:「是你啊,我說呢,晉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美人我竟然不知道,原來還是你。」
在晉城,比姜家檔次高的家族多的是,但姜家的名頭還是很響亮,因為大家都知道,姜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後的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