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前那麼無話不談和來往密切,也能一眼看穿她是為李大龍的死難過。
無論能找到多少定罪蘭道的證據,今晚就是大獲全勝,繳獲了毒品和槍枝,解救了女人和孩子,抓住了擒獸和畜生,付出一條人命的代價,好像很輕。
鳶也只是扯扯嘴角。
下了船,顧久沒有送她去警局,而是到酒店開了兩間房,鳶也挺累的,把外套還給他,就進房間休息,坐在沙發上發呆,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手機是顧久的,在警局接了尉遲的電話後,鳶也就忘了還給他,拿出來看,還是尉遲。
「結束了?」房間裡很安靜,尉遲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像他就在她身邊。
鳶也低下了頭,壓制了半天的情緒,一聽到尉遲的聲音,就徹底決堤:「我……我一直說蘭道太得意忘形,我又何嘗不是得意忘形?如果我能想得再仔細一點,早一點發生不對勁,也許李大龍就不會死了。」
她和李大龍雖然只接觸過幾次,但也記得那是個一逗耳朵就紅的小警察,剛進警局,一腔熱血,對她的誤會還頗深,她都沒來得及解釋。
尉遲悶聲咳了兩下,再開口嗓音略啞:「不怪你,這是意外。」
「我對自己太自信了。」鳶也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沒有注意到他的咳嗽。
尉遲一笑道:「非要這麼說,那是我的錯,我也沒有想到蘭道找我疏通人脈的真正原因。」
鳶也轉了個身,在沙發上躺下:「怎麼能怪你?你在處理你爺爺的喪事,還有尉氏的問題,本來就是一心多用,疏忽一兩點很正常。」
「你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準備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自責,也不管蘭道怎麼樣了?」尉遲皺了皺眉,起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壓下喉嚨裡的不適。
「當然不是,麥金利今晚就會把蘭道的證據整理出來,明天我親自把她送進監獄。」
蘭道,也該輪到她付出代價了。
次日一早,房門被敲響,鳶也還在睡夢中,馬上翻身起來。
她披上睡袍,跑到門前,從貓眼裡看到麥金利,立刻把門開啟:「怎麼樣?找到蘭道的證據了嗎?」
麥金利也冷靜不了了,攥起拳頭,往牆上一砸:「沒有!」
……沒有?
鳶也臉上所有表情瞬間消失無形:「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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