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就沒辦法再穿了。」尉遲站了起來,一副無奈的神情,然後就開始解開馬甲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鳶也眼睜睜看著:「你做什麼?」
尉遲低聲說:「一起洗吧。」
「……」
她就知道他進來是居心不良!
隔天上班,鳶也收到顧久的資訊……晚上來「小金庫」喝酒。
鳶也想著晚上沒什麼事就答應了,順便給尉公館打去電話,說了自己今晚不用回去吃,不用準備她的份。
這邊剛結束,手機又恰好進來一通電話,她看著來電顯示,有點意外,馬上接了:「小表哥?」
「在上班?」果然是陳莫遷的聲音。
鳶也嘴角不自覺翹起:「是啊。」
「忙嗎?」
「還行,有事嗎?」
陳莫遷走在醫院的小路上,周圍都是綠化,幾顆玉蘭樹隨風送來淡淡的花香,他話語裡也帶了關心之情。
「這兩天在研究程念想的病情,無暇分心,剛才知道你出了事……現在怎麼樣?」
指的當然是揚州瘦馬那件事,鳶也笑了笑,語氣輕鬆:「沒事了啊,已經風平浪靜了,你不用擔心。」
陳莫遷有看到尉氏的回應,那是最好的反駁,想也知道她應該沒事,不過還是想親耳聽她說才放心。
話說回來,鳶也道:「你已經收下程念想這個病人了啊?」
「嗯,過段時間我會去一趟晉城為她面診,」陳莫遷說著問,「你有什麼想讓我順路帶去的嗎?」
鳶也想都沒想:「給我帶點潮汕特產,要吃的。」
陳莫遷就知道她會這麼說,輕笑幾聲:「知道了。」
有病人從旁經過,看到他身上還穿著白褂,知道他是醫生,特意跟他問好,陳莫遷淡淡地回了一句。
鳶也聽著,微微彎起嘴角,陳家這麼大,就只出了陳莫遷一個從醫的,而他還真就在醫學界闖出了明堂,真不知道該說陳家的基因太好無論在哪個行業都是翹楚,還是他特別天才?
不等她拿他小表哥打趣,她小表哥就先發制人:「那三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鳶也靠在椅背上,哎呀,沒想到,第一個問她那三張照片的人是怎麼回事的人,居然是他。
對他倒是不需要隱瞞,畢竟那件事他也是知道的,鳶也說:「就是十年前,我遇到綁架那次,我也沒想到還留下了照片。」
陳莫遷沉默了一陣,再開口時聲音愈沉:「誰拍的?」
「不知道。」鳶也忽然有了想法,「小表哥,你幫我查個人吧。白清卿,也是青城人,我想要她詳細的資料。」
是白清卿發出了照片,她一定知道什麼,現在暫時找不到她人,就只好從她的過去下手,也許能尋到什麼蛛絲馬跡。
「使喚我上癮?」
又是讓他幫她的客戶的女兒治病,又是讓他幫她查人。
鳶也馬上賣乖道:「誰讓你是我小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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