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事離開晉城,而是等他自己安排的事情生效。
——年前由尉氏持股70%的寧城外灘8號地皮已經開始動工,他在這塊地上做了些手腳,想把尉遲引去寧城,原本也是那兩天發作,沒想到尉遲先被蘇星邑引去了班加西。
雖然地皮這件事沒有達到引開尉遲的目的,但也埋下了根,後來因為鳶也跳河自殺,陳景銜極怒之下,又從8號地皮上下手,重擊了尉氏。
陳景銜此舉固然是出了一口氣,只是也給了陳家二房三房討伐他的理由,說了諸如「私人恩怨不顧大局」、「將陳家當做自己的私兵」、「得罪尉氏會妨礙爾東集團未來發展」之類的話,甚至鼓動董事們召開大會,罷免他這個不稱職的總裁。
陳景銜也沒有坐以待斃,他甚至一改這些年來對二房三房一貫的溫吞態度,直接把人「請」出爾東,又雷厲風行地剔除了他們在爾東所有職務和實權。
——雖然他拿出了二房三房藏汙納垢的證據讓董事們閉嘴,然而接二連三大動干戈,到底是傷到了他自己的根基。
這就好比一個向來用懷柔政策治下的帝王,一夜之間性情大變操刀向下,哪怕他有充足的理由,可這麼大的反差,臣下難免會有由此及彼物傷其類的不安。
尤其是在潮汕這個比別處更加註重血脈親緣的地方,旁人不會去想是他二叔三叔為老不尊,只會覺得,他對自己的親二叔親三叔這麼無情,著實令人側目。
鳶也聽完他的話,輕嘆了口氣:「刮骨療傷。」
大表哥繼承陳家是外公臨終前的意思,二房三房卻連續十幾年以下犯上,大表哥之前一直沒有下狠手,就是看在這點血緣的份上,但這兩年來他們愈發變本加厲,也是時候收拾了。
「嗯。」蘇星邑只應一個字,算是贊同她的看法。
鳶也想,等她在蘇黎世安頓下來,再找機會聯絡大表哥。
他打擊尉氏,收拾二房三房,這樣雷霆萬鈞的動作,完全不像大表哥平日的作風,大概也有她的緣故,他覺得自己的溫從護不了弟弟妹妹,於是選擇劍走偏鋒,不再隱忍。
只是這樣鋒利,難免損到自己。
由於心裡揣著事兒,這十四個小時倒也不那麼難度過,晝夜一番交替,飛機降落時,天剛好亮起。
鳶也走出機場,遠望初升的日頭,有種,重生的感覺。
而臺階下,羅德里格斯家來接送的車,已經等候多時。
安娜先一步上前開啟了車門:「先生,小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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