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師父的,師父儘管放心就是,等心兒有了機會,一定好好報答師父”
最讓她想不到也氣不過的便是給楊紅蓮出賣了,這個仇,她可是一輩子都要放在心上的。
吳珍兒哪裡知道二人話語間各藏機鋒,冷冷看了江心兒一眼,撇撇嘴,直愣愣來了句:“記得便好,在什麼行業都要記得師從何處,不要做了欺師滅祖的人才好。”
說著,又朝花田喜事的馬車瞄了一眼道:“也不知江館主帶來的是什麼人,怎麼還不下車讓大家看一看?等了這麼久還不見下車,看來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好的,就隨便找了個不能見光的湊數吧”
“珍兒,不許亂說”見吳珍兒越說越過份,楊紅蓮連忙喝止了她。
是吳珍兒心裡記掛著朱行道,怕他這次真的成了李家的快婿,所以一直求懇著要跟來看熱鬧。楊紅蓮也是一時心軟,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大秀失戀,就帶了過來。
如今真的有點後悔把吳珍兒帶了出來,這小妮子嘴是收不住的,在這場合裡竟是說出這樣的話,若江心兒帶來的人真如朱行道所說的很有背景,吳珍兒那句便是大大的把人得罪了。
吳珍兒冷哼一聲,見著朱行道正看向這邊,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意道:“江館主,你可是看清楚了,金百合帶來的人,可是朱公子呢”
江心兒如何不知吳珍兒說此話的意思,心裡暗暗好笑,這吳珍兒明明喜歡朱行道,今天是忍痛送他過來。卻是為了刺激自己,又百般宣揚朱行道的好,真是可悲的女人。
但為了好好配合一下吳珍兒,便裝出極其驚訝的樣子道:“朱公子?哪個朱公子啊?”
“哼,不就是你熟悉的那位朱公子咯?不就是以前成天給你送花來的朱公子咯?”
“怎麼,怎麼會是朱公子的?”江心兒的演技也是一流,裝出一副怎麼都不敢相信的樣子,甚至還帶著點失落感。
“這有什麼稀奇的,江館主,你為什麼那麼驚訝啊,世事無絕對,你可千萬別高估了自己,你難道還認為朱公子會為了等你而不娶?”
吳珍兒那個得意啊,心道你江心兒也知道失落了吧,還以為自己多有本事呢。她冷聲嘲諷著,眉目裡神情極是不屑,反正自己是得不到朱公子的歡心,眼下那江心兒也得不到,這樣的結局她很感覺平衡。
“這是哪來的丫頭說話這麼沒分寸啊?”吳珍兒話音剛落,便聽得江心兒這邊的馬車內傳出一聲輕斥,接著便見一人輕輕搖著摺扇從車裡翩翩而下,那身子樣貌風度都宛若仙人,看得大家眼睛都直了。
小遠淡淡笑著,走到江心兒旁邊,摺扇一合,指向吳珍兒道:“江姑娘,你認識這麼沒禮貌的人麼?”
江心兒挑了挑眉,簡單的說道:“以前共過事,我也很遺憾,居然算認識”
“這樣子啊,那你以後少與這些人說話,免得失了身份。”小遠點點頭,搖著扇子冷冷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江心兒輕輕一笑,十分樂得與小遠一唱一和。
“你……你不是小遠嗎?”待吳珍兒看清來人之後,不覺訝異地大叫了起來:“你從前只不過是金百合館子裡的一個小廝,換件衣服就敢來李府選女婿啊?還不快不回去照照鏡子”
見狀,江心兒忍不住眉頭一皺,厲聲道:“吳珍兒,若是你再出言不遜,休怪我翻臉無情不管以前如何,現在在你眼前的是京城官家的公子蕭道遠”
就算她認識小遠又怎麼樣,誰人不知道小遠是失了憶的,現在恢復記憶了,以新的身份出現有何不可以?
好在江心兒考慮到這一層,所以並沒有隱瞞小遠就是蕭道遠的事。畢竟憑空冒出來一個人很容易被人查出諸多破綻,而原本就存在的人換了一個新的身份,尤其這個人本來就是身份不明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