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伏擊,幸好他們下手還算有輕重,才沒釀出事來。
在車上陸揚帆提到了這幫人的來歷,原來梅怊鳳就是本地人,在外地讀武術學校,平時在學校管得很嚴,這次難得回家過年,跟以前的同學出來唱歌,遇上了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兄弟倆。那以前的同學也有混子,給下了藥,雖然不是標準的蒙汗藥,不過短時間內可以讓人手足無力,不然學過幾天功夫的陸遠航和高軒也不至於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丁二毛等人聽了覺得好笑,丁二毛板著臉教訓兄弟倆:“色字頭上一把刀,想當年你丁叔我就是年少意氣,栽在了這個色上,被你丁嬸的表面迷惑了,等知道她是個小魔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陸遠航雖然身上沒了力氣,卻不影響嘴上說話:“丁叔,我聽爸說,你們是網戀,真了不起。”
丁二毛暗暗埋怨,真是的陸哥,怎麼什麼事都跟孩子們說呢。
高軒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丁叔,你不是說你在洪山天下第一嗎,你的臉怎麼了?”
丁二毛咳嗽了一下道:“都怨你爸,把我喝多了,滾樓梯滾的。”
張甲聽著暗暗發笑,可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
高軒又奇怪了:“丁叔,你不是說你酒量也是天下第一嗎?號稱‘七種武器’?”
“呃,這個……你爸是核武器,我遇到他是自尋死路。”
這時,陸揚帆和段若水也露了面,聽了事情的經過,忍俊不禁,陸遠航和高軒都威脅兩人不許把這事說出去,太丟人了。
且說陸漸紅等人回到洪山的住處,屋子裡挺乾淨,這自然都是兩位姐姐的功勞,安然等人也都到了,一行人等向梁月蘭祝了壽拜了年,梁月蘭心下高興,每人給包了一個紅包,這幫傢伙也不客氣,都收了下來,任克敵的嘴巴最甜:“漸紅跟我是兄弟,您老就是我媽。”
其他人一聽就不幹了,也爭著叫媽,陸漸紅黑著臉道:“我媽要是有你們這幫兒子,不知道要操多少心。得了吧,別依酒三分醉,盡說醉話了。媽,你別他們的,一群白眼狼。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時候不早了,別影響我媽休息了。”
幾小子不依,非得認梁月蘭做乾媽,梁月蘭知道他們都是陸漸紅的鐵哥們,就笑著說,認不認只是個形式,只要她把他們當兒子他們把她當媽就行了。
送他們出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張甲兄弟送姐妹四個回來,沒有異常,陸漸紅也就沒有多問。
第二天又與這幫人一起聚了聚,之後當天,陸漸紅便啟程回京,對於家人的安排,陸漸紅倒不需要去怎麼操心,有個個都思維縝密的三女在,哪裡輪得到他啊。
陸漸紅是跟任家兄弟一起回的京城。
在與陸漸紅相聚的時間裡,兄弟倆都沒有談工作上的事情,現在只有他們三個人,說起話來就直接得多了。
任克爽也曝了個訊息來,最近中央的反腐力度非常大,觸覺已經延伸到部隊中去了。
陸漸紅倒是知道,前一陣子,後勤部的一位高官被拉下了馬,據說去他家搜查取證的武警從他家搜出來的東西,僅僅是名煙名酒就裝了三卡車,至於後來怎麼處理的不得而知。
“怎麼提到這個了?”
任克爽道:“你在藏江發生的那件事情影響很大,對我的影響也很大,我有可能要被調到京城來。”
陸漸紅的眉毛揚了揚:“司令?”
“只是聽說了這個訊息,老爺子不在了,在遇到這種機會的時候,我有點無所適從。”任克爽說的是實話,在藏江與在京城尋陽截然不同的。
陸漸紅想了想,對於軍中的事情,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便道:“不管怎麼樣,機會來了就要把握住,政治上的事情沒有空穴來風,不過如果我是你,我就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