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我還有點別的事情,先走了。”陸漸紅起來的時候,李冬根也跟著站了起來,陸漸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又道,“泉山那邊有空也去看看。”
李冬根被陸漸紅冷不丁的這句話搞糊塗了,泉山?什麼意思?此時陸漸紅已經推門而去了。
重安是山城,由於受地貌和交通的影響,雖然說不上是故步自封,但是開放度還是不夠,全市比較上檔次的酒店並不算太多,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三產業的不發達。
陸漸紅一直沒有時間去一趟京城找張榮強聊一聊,看看他有沒有意思在重安也開個明朗分店,重安這邊的酒店由於焦裕柱的緣故,陸漸紅並不放心,這也是出於一個自我保護的意思在裡面,只不過這畢竟涉及到錢的事情,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就讓人家投上千萬的資金過來,所以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約魏明吃飯的地方叫華爾茲酒店,這是一個三星級的酒店,客流量很一般,陸漸紅曾經跟賀子健一起來這裡吃過飯,環境還不錯,比較清靜,所以選了這個地方。
陸漸紅到的時候,魏明已經到了,原本魏明是不想來的。其實陸漸紅約他一起坐一坐的意思他清楚得很,但是他現在真的沒有什麼爭雄之心,走了一個焦裕柱,又來了一個朱耀庭,什麼時候輪得到他魏明啊,不過陸漸紅好歹是市委書記,雖然自己不是市管幹部,但是如果真的明顯尸位素餐的話,陸漸紅是有能力想辦法把自己調走了。
算算自己的年紀,也撐不了幾年,也沒精力再去別的地方去折騰,權當是為了自己這幾年安安份份,有機會再上個級別去人大或者政協養老,所以他便來了。
既然來了,自然要遵守官場裡的規矩,級別擺在這裡,他只有先來等著,幸好陸漸紅並沒有要他等多長時間,便已經到了。
“魏部長,久等了。”陸漸紅一進來便跟朋友似的,一點沒有市委書記的架子,脫下了外套,賀子健趕緊接過,掛在了房間的衣架上。
“陸書記說哪裡話,我也是剛剛才到。”魏明笑著拉開了椅子。
這個廳裡有張大圓桌,還有一張八仙桌,是供人還沒到齊之前先打打撲克熱身用的,由於人少,索性棄了圓桌不用,直接在八仙桌上上菜。
賀子健為二人添了茶水,正要離開,陸漸紅道:“子健,你也別走了,留下來一起吃吧。”
魏明目光中多了一些東西,看來這賀子健很受重視,不過這一陣子他也看在眼裡,賀子健處理事務井井有條,素質過硬,不可多得,這樣的秘書不受重用那就奇怪了。
賀子健沒有推辭,不過這裡不是他隨便說話的地方,便埋頭吃飯,不甚說話。
菜沒有幾個,倒是精緻得很,上了兩瓶茅臺,服務員先開了一瓶,為三人滿上,賀子健被打發她走了。
陸漸紅舉著杯子揚了揚:“魏部長,你的酒量不算小,不過我有些特殊情況,醫生交待不能喝酒,所以讓子健敬你幾杯,沒有意見吧?”
“賀秘書後生可畏,大有前途,就當是我提前積累個關係吧。”魏明笑道,“只是在你陸書記面前,誰敢談酒量。我記得你剛到重安任職的那一晚,那酒喝得幾位常委都是心驚膽寒啊。”
“魏部長可不會是心驚膽寒者之一吧?”陸漸紅笑了起來。
魏明也笑了起來:“我年紀大了,陸書記是不可能針對我的,我又寒從何來呢?只是我這個人比較胃寒,尤其是冬天,醫生說不宜多飲酒,看來今晚這兩瓶酒陸書記是銷不掉了。”
陸漸紅也不勸:“那就喝一瓶就好,酒這東西,只是感情的催化劑,如果太較真,那就比較傷人了。”
陸漸紅以茶代酒,賀子健稍多一些,一瓶酒喝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