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咱們重安出現這樣的人。”
錢寶順不由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損人利己啊。”
陸漸紅笑著道:“錢老,根據你昨天的意見,已經安排了約談的物件,只等您老一句話,隨時都可以。”
錢寶順點了點頭,道:“也好,只是跟領導幹部約談,只是巡查工作中的一項任務,這個倒不是太急,還是以不影響市委市政府的工作為前提。”
“感謝錢老體恤啊。”
在他們聊天的同時,兩支工作組已經完全沉了下去。二隊是由副組長嶽照霖帶的隊,他是從南江省省委書記的位置上退下去的,後來任人大環境與資源保護委員會副主任委員,也是六十好幾的高齡了。
“嶽叔叔,您不是帶我們去巡查嗎?怎麼逛起街來了。”說話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硬朗,略帶著些疑惑笑著問道。
嶽照霖笑著道:“愛國啊,這你就不懂了,咱們來巡查,最主要的一個手段就是傾聽民聲,一般來說,他們嘴裡的好官才是好官,同樣如果他們說是貪官,那多半都有問題,所以到百姓集聚的地方跟他們聊一聊,才能知道最真實的東西,當然,這要在不洩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要知道,老百姓對當官的都有著很強烈的畏懼之感。”
舒愛國笑著道:“那看來我們這次還是有不妥的地方。”
嶽照霖道:“說說有什麼不妥之處?”
舒愛國道:“看咱們穿的,雖然都不是什麼名牌,但是想跟那些老百姓融入到一起,不像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就像嶽叔叔您,怎麼看也不像個百姓小老頭嘛。”
嶽照霖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個小鬼,別說我了,你才不像呢,算了,你別跟我瞎摻和了,去重大找冉冉去吧。”
“嶽叔叔,我可是來跟你知識長見識的。”舒愛國嘴雖然還在硬著,目光裡卻是充滿了柔情。
“行了,你別忽悠我這個老頭子了,你以為你能騙得過你爺爺?他是怕你在機關裡脫離了群眾,所以才故意裝作相信你的。你也很久沒見冉冉了吧,去吧,放你在身邊,你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那……我去了。”舒愛國嘿嘿笑了笑,一顆心早飛到戀人秦冉冉身上去了。
冬天,晝短夜長,天黑得很快,兩個小分隊很快地回了來。
在珍珠港大酒店的房間裡,兩個副組長正在向錢寶順彙報今天的所見所聞,由於時間較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不過嶽照霖在跟錢寶順的單獨對話裡,卻是點出了一個人——市委副書記焦裕柱,雖然沒有什麼明確的東西,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不少人在提到焦裕柱甚至是姓焦的人時,那些人不約而同地都選擇了躲閃。從他多年的從政經驗來看,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對於能發現這麼一條大魚,錢寶順顯得很興奮,不過這一點點的猜測顯然還是不夠,當下要求嶽照霖予以保密,採取有針對性的詢問,看看能不能挖掘出更多的東西來。
結束了工作上的對話,錢寶順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怎麼沒看到小舒啊?”
“他呀,去找冉冉了,這小傢伙也挺有能耐的,硬是談了十年的戀愛不結婚。”
“還不是老舒管著的,說什麼男人要先立業後成家,否則家庭只是一個負累,唉,也苦了這兩個孩子了。冉冉這孩子我覺得就不錯,真不知道老舒是怎麼想的。”
“孩子們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太操心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愛國這孩子的進步很快,今天二十六還是二十七?都已經是正處了,這個速度不簡單哦。”
“處級幹部證明不了什麼,在京城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要想走得更遠,我覺得還是要把他放下去啊,溫室裡的花是經不起霜凍的。”
這時,嶽照霖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