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解答道:“現在不是當值期間,白天見了我他也會稱我職務!你就想問這個?”
劉瑩打了一個酒嗝,道:“稱植物嗎?好的,霍植物!”
霍去病和夏彥祖對視一眼,夏彥祖不確定地問道:“這是...醉了?”
霍去病點點頭道:“看來是這樣!”
實在是這人神色如常,若不是抱著一罈酒,還打酒嗝,實在難以猜出是喝醉了。
劉瑩抱起酒罈又押了一口酒,指著霍去病道:“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我要和你決鬥!”
說罷劉瑩放下酒罈搖搖晃晃地衝向霍去病,霍去病輕鬆一閃,劉瑩直接撲倒在地。
只見殷六又是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上,然後對著自己的雙手左看右看,疑惑道:“我的身手何時變得這麼差了?”
殷六起身後搖搖晃晃走向霍去病,霍去病沒有動,他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幹嘛。夏彥祖也進入了看戲模式,端起茶水品嚐起來。
只見殷六直接上手抱住霍去病的腰,聲音幽怨地說道:“憑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你難道真的狠心拒絕我加入騎兵營嗎?”
夏彥祖聞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然後劇烈咳嗽,這句話資訊量實在太大,彥祖真的沒忍住。
這人難道是霍大哥的老相好?難道霍大哥傳言斷袖、喜歡男人確實屬實?這是我老夏能聽的嗎?我該不會被霍大哥揍失憶吧?
夏彥祖連忙說道:“霍大哥,我想起來我屋裡燒的水應該開了,我先走了。”
說罷夏彥祖一溜煙跑了!霍去病看到他的小弟貌似誤會了什麼。再低頭看向殷六這個小酒鬼。
霍去病咬牙切齒道:“鬆手!”
“我不!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簡直好狠的心!”
霍去病本想暴力扳開他的手,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而是耐著性子問道:“你說說咱倆有什麼情分?”
殷六嘟囔道:“咱倆親如兄弟,一起練武,生死之交!”
霍去病滿頭黑線,我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又弱酒量又差的小兄弟?
只見殷六繼續說道:“我現在很不開心,你要送我禮物並且賠禮道歉!”
說罷殷六直接摸索起來霍去病的口袋。霍去病血壓驟高,這人好生過分!
只見殷六一番摸索,取走了霍去病腰間的玉佩。圓形玉佩雕刻精美,上有雙鳳呈太極一般分佈。正是當初漢皇劉徹賜給劉瑩的龍鳳玉佩之一,這一塊是雙鳳玉佩,劉瑩第一次見面已經贈送給霍去病了。
霍去病緊張道:“這塊玉佩是天子御賜,很貴重!你不能要!”
殷六死死握住玉佩不鬆手:“我就要它!”
這塊玉佩對霍去病意義非凡,他感覺這個殷六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若是之前他早就怒了,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心情特別好。
而且霍去病似是擔心玉佩被握力損壞,於是他耐著性子說道:“好好好!送你了!不要握那麼緊!”
殷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一會他握著玉佩倒在床上沒了聲息,似是睡著了。
霍去病發現殷六睡著了握著玉佩的手還是不松,他輕輕扳了幾次手無果。最終霍去病拿來一個勺子慢慢塞入殷六手中,順勢抽出玉佩。
看著殷六恬靜的睡顏,霍去病思索道:看來這個殷六酒量方面是一個小趴菜,以後可以把他灌醉,酒後吐真言!
不過霍去病看著回到手裡的玉佩臉頰抽搐起來。罷了!這人酒後胡言亂語,吐露的未必是真言,灌酒這個辦法還是有待商榷!
見殷六還穿著外衫,霍去病好心幫他脫衣服。有人喜歡光著膀子睡覺,有人喜歡穿裡衣睡覺,但是沒有人穿外衫睡覺。所以外衫得脫!
哪知一隻粉拳突然直奔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