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對著翔空,片刻後澀然問道:“是你殺的嗎?”
“是!”
“哈哈。”麻雀忽然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緩緩停歇,臉上卻已被淚水沖刷而過,他難得顯露出情緒的眼眸重新歸於無神。
“謝了。”
他聲音嘶啞得過分,彷彿口腔與咽喉都無半點水分,拋下這句毫無誠意的道謝後,他走出了店鋪。
翔空凝視著他落寞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野中,才重重嘆了口氣。
每天都被自己折磨著,無人相伴,只要還在這巨大的囚籠裡,這種境況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翔空本來還算良好的心情沉到了谷底,他不敢想象幾年後有幸回到現實中的麻雀會變得怎麼樣,那時即便有家人陪伴,空蕩蕩的心也難以恢復吧。
離開販賣食物的店鋪後,翔空直往那家藏在深巷中的裁縫店,繞了許久,才來到破敗的裁縫店前。
深巷中依舊黑暗,若非那一扇合不緊的單邊木門,這長達百米的深巷不會有半點光源。
站在門前,翔空輕輕敲了下門,等了許久也沒人開門,便再次敲了下門,結果還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