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你沒有覺得海願哪裡不對勁兒嗎?”
“沒有啊,粥煮的還是挺好吃的,就是稠了點,如果再甜點也很好了。”穆子羽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想著,然後就回了鍾離域這麼一句。
“皇姐她……”藍子寒幾乎沒有怎麼吃那些菜品,只是把海願塞給他一隻小點心吃了。現在經鍾離域那樣一問,也仔細的想著,隨即才說道:“皇姐的笑容不一樣了,很明媚,很俏皮,但那份溫柔很少了。”
“嗯,很符合她現在的樣子而已。”鍾離域也點點頭,贊同藍子寒的說法。海願的笑容確實很可愛,只是之前的海願總是帶著溫柔和母性,那是因為她心裡有念兒、有他,那是作為一個有愛的女人所流露出的最自然的笑意;可是剛剛的海願雖然看自己的眼神依然有愛,可是那份母性的溫柔卻少了很多,而且好像更天真了,倒是和她現在少女的模樣更為符合了。
“你們想那麼多,不如先想好怎麼恢復功力吧。難道要在這裡被困一輩子嗎?我可是想我的老婆孩子了。”穆子羽吃飽喝足了,沒有坐回箱子裡,而是找了一張軟椅子坐下來,慵懶的往上一坐,翹著二郎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恢復?沒有解藥不會那麼容易恢復的。”藍子寒白了穆子羽一眼,雖然昨天他給自己說了幾句內功心法,可兩人根本的對立關係還是那樣糟糕的存在著,一有點機會就會互相抬槓拆臺的。
“唉……兩個愚人啊。”穆子羽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後乾脆就不出聲,開始閉目養神了。
“……”鍾離域和藍子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明白穆子羽的話,仔細想想,好像他們連海願都不懂了,來到海國之後,好像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也有太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所想象的範圍和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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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跟著那個老年女人來到昨天那間華麗的二樓大廳,那老女人仍然是站在門外,給海願開啟了門。
邁步進門之前,海願還深深的吸了口氣,把狂亂跳動的心平復了一下,然後才一步步走進屋去。屋裡有窗子,卻沒有拉開窗簾,而且窗簾很厚,幾乎沒有多少光線透進來,所以還要點燈。那燈火照的滿室的珠寶都爍爍生輝,好像一片夢幻迷離的世界。
只是……屋裡沒有看到人,海願進門之後那扇門就被那個老女人從外面關起來了,而大廳中央的那張黃金大座椅上並沒有人,空空的閃著金光,把它自身的奢華都展露無遺。
海願四處看著,好奇那位外公說讓自己來了,他卻到哪裡去了?忽然間就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就好象是青蛙在“咕咕”的叫,又好像一個被濃痰堵住了喉嚨,呼吸、發聲都困難的人在費力的喘氣。
海願順著聲音看過去,才發現這間大廳的西北角還掛著一扇簾子,乍一看上去和周圍那些花哨的寶石、彩色的刺繡帳幔幾乎融為一體,但仔細看就發現那裡好像是一個門簾子。海願好奇的走過去,想了一下才伸手掀起了簾子……
“啊!”海願吃驚的叫了一聲,因為簾子後面只是一個不大的小室,和外面那麼華麗的大廳截然相反,這間小室甚至已經到了簡陋的地步,小的大概只有不到十平米,而且只有一張床。
那張床乍一看上去也十分平淡,是漆黑的顏色和最簡單的樣式,幾乎看不出來是一張黑鐵床還是一張油漆上黑色的木床。床上沒有被褥,只有一塊羊毛毯子鋪在上面。而那張雪白的羊毛毯子上正躺著一個人,一身的紅衣和那白色的毯子、黑色的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正是那個陰森、冷酷的惡魔——月族的大祭司。
而使得海願驚叫的也並不僅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