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子,你暈倒前唧唧咕咕的說什麼呢?”雲非遙問。
“既然是唧唧咕咕,你還問什麼。”鐵鍬沒好氣的道。
雲非遙“咭”的一笑,道:“小鐵子,我誇金帥哥,你吃醋啦?”
“嗬嗬嗬……我有什麼好吃醋的?”鐵鍬想都不想就矢口否認,只是聲音聽起來像乾癟的豆腐皮,一點水分都沒有。他道:“你這種漂亮妹子誇誰,我這種絲只有祝福的份,哪會吃醋呢?”
他嘴裡這麼說,心裡卻道:“我除了會祝福,還能詛咒……我詛咒那個金小子,睡一覺就變成禿瓢……”
正在嶺南酒家和手下打賭的蔣玉坤,沒來由的感覺一陣惡寒。他叫過服務員,道:“請把我們頭上的空調,溫度稍微調高一些。”
雲非遙附在鐵鍬耳邊,輕聲說道:“那個金帥哥,叫蔣玉坤吧?我記得他的名字呢……”
鐵鍬不說話,只是用力揮手攔計程車。
雲非遙做西子捧心狀,讚道:“哎呀,蔣玉坤好帥啊!那一頭金只要看著,就讓人心裡亮堂堂的……”
鐵鍬緊緊抿著嘴不開口,只是更加用力地揮手。他唯恐自己一張嘴,就會說出特別難聽的罵人話!
雲非遙伏在鐵鍬的背上,親暱地道:“小鐵子,其實你也不算難看!”
“堅持住!不要輕易被迷惑……”鐵鍬心裡一個勁地告誡自己,可是嘴角的兩邊,卻不由自主地往上翹。
“小鐵子,你真的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