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奇說道“中校先生,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和你的朋友,請您原諒我魯莽的行為,我這是第一次。請看在我家中有年邁的母親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把。”
劉七這才發現,這個傢伙竟然是個扒手,剛才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竟然把自己從教皇那裡得到的證書給偷走了。這會兒都轉移到褲腿裡啊。劉七頓時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要是這個證書也丟了,那自己可真成了白乾活不拿錢的農民工了。劉七從那個扒手手裡接過教皇證書,隨手就仍到戒指的空間裡面。
凱奇上前拍了拍那個扒手的肩膀說道“以後幹活眼睛放亮一些,不要跟德國黨衛軍的人過不去,你擔不起後果的。”
那個扒手連聲說道中校先生您的話我記住了。”說完扒手轉身就就鑽進遊覽的人群之中不見了。
這時旁邊的伊麗莎白公主也看出了事情的原委,不由問道“凱奇中校,你為什麼不把那個小偷送到警察局裡面,難道您還準備讓那個傢伙偷別人的東西嗎。”
一聽公主發問,凱奇不由的苦笑著說道“剛才那個傢伙是個小偷不錯,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母親和家人要養活,都是生活所迫而已,要是人人都有好工作的話,誰也不願意做小偷啊。”邊說,凱奇從口袋裡面又掏出了劉七的手錶遞給了劉七。說道“這個傢伙,我已經給了他教訓了。羅馬的小偷多的是,根本就不是我們能管的過來的。”
劉七這才發現,自己手上帶的手錶也被那名扒手給弄走了。估計凱奇是趁剛才拍小偷的那兩下又給拿了回來。劉七把手錶帶好說道“沒想到了,小偷竟然會偷到德國黨衛軍的頭上,難道都認為黨衛軍比較好欺負是不是。”劉七不禁把在教皇那裡被騙所受到的氣撒了出來。
“中校您也不要太介意了,這是個以外而已。您沒見您不管走到那裡,所有的人都似乎有意無意的跟您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嗎。他們這是對您身上所穿的軍服有些害怕而已,剛才要不是您要摔倒,那個小偷估計也不敢對您動手的。”一旁的醫生解釋道。
“黨衛軍,又是黨衛軍。怎麼我感覺黨衛軍在你們嘴裡都成了不好的代名詞了。”劉七邊說邊看向凱奇和醫生等人。
凱奇和醫生趕忙裝作聽到劉七的這個問題扭頭去看旁邊的街景,只有兩個公主對劉七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到兩個公主的表情,劉七頓時有些洩氣。說道“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去博物館找洛南了。”
幾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都跑了一下午了,兩個公主其實早就已經有點累了,只不過礙於面子一直沒有開口而已。
沒用多大的功夫,幾人就開著車回到了羅馬博物館。這一回柯蒂斯丶拉奇館長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很客氣的把劉七等人給請到博物館的貴賓室之中。劉七很是納悶這位館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對自己兩次的態度截然不同。不過很快柯蒂斯丶拉奇館長就自己說出了這個謎底。
原來柯蒂斯丶拉奇聽完洛南講述劉七的經歷以後才得知,劉七這個身穿黨衛軍軍官服裝的年輕人並不是自己所想想當中的噩夢型的黨衛軍。而且還得知劉七竟然還準備去拯救那些猶太人時,頓時就對劉七有了很好的印象,再加上館長有幾個要好的朋友被德國蓋世太保給抓了起來,館長很想營救他們,所以才對劉七的太對有了很大的轉變。
劉七在聽完館長的請求之後,沒有說話。說實話,劉七真的不想管這些事情,劉七隻是個黨衛軍的中校,跟那些心黑手狠的搞秘密工作的蓋世太保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雖然蓋世太保作為一個秘密警察機構名義上是屬於黨衛軍的範疇。還有就是,劉七現在身上一碼一碼連七八糟的事情本身就很多了,每天光是頭痛這些事情劉七就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劉七就想推掉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