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毫無人道可言的手段面前,蘇軍三個方向的圍剿部隊要是能快的起來才怪。所以三個方向的蘇軍三個小時的時間也才前進了不到十公里的路程,距離劉七所率領的德軍部隊還有差不多二十公里要走呢。而就這十公里的路也都完全可以寫一部蘇軍悲慘的噩夢行軍史了。
但是當三路蘇軍指揮官幾乎同時接到了來自於朱可夫的催命的電報後,這幾路蘇軍的指揮官可是不敢再這樣下去了。朱可夫的脾氣大家可都是比較瞭解的,那絕對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任何事情只要到了朱可夫那裡,那就一定得按照朱可夫說的執行。要不然朱可夫可是會翻臉的。
左右權衡之下,所有的蘇軍軍官也都顧不到許多了。部隊被地雷炸死點就炸死點吧,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先保住自己的腦袋再說。於是蘇軍的死亡大行軍就這樣展開了。
各只部隊很快就成立了以軍官和政委同志們組成的督戰隊,開始以團為規模向前進行快速前進。前進的汽車和坦克被地雷炸的此起彼伏,蘇軍士兵當然就不願意再去執行這項非常危險的送死的任務。但是那些蘇軍督導隊的機槍很快就朝那些試圖撤退或者趴在地上不肯前進計程車兵開了火,最終在是被自己人的機槍打死還是被地雷炸死麵前,蘇軍計程車兵選擇了後者。
當死亡出現的次數多了,蘇軍計程車兵也漸漸的都麻木了。反正早晚都要死,索性還不如得到一個為國犧牲的好名聲。當人變得麻木以後,生死的問題也就簡單了起來。幸運一點的蘇軍士兵,在地雷爆炸的時候就被炸成了碎片,在死之前並不會享受什麼痛苦。而那些比較倒黴的蘇軍士兵則是炸斷一隻腳,或者被被飛行速度略低於子彈的軸承滾珠在身體上穿了幾個孔,只能倒在雪地上任憑自己的血液流逝著。
蘇軍部隊雖然也有隨軍的醫務兵,但是由於傷員實在是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救治的過來。而且只要受傷的人肯定都是難以治療斷肢或者止不住血的貫穿傷口,所以蘇軍的醫務兵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一個都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
由於醫務兵攜帶的繃帶和藥物很快就全部用光,到最後醫務兵只能撕下受傷者的內衣,然後用手緊緊的壓迫住傷口,並且在口中說道“放心,你收的傷不重,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但是實情卻是:受傷計程車兵在醫務兵們的善意的謊言中,在身上傷口不斷的流血中,在死亡降臨的恐懼中走完自己生命最後的時間。
蘇軍各只部隊損失雖然巨大,但是效果也十分顯著,行動的速度明顯大為提高。前面是大路不通就走旁邊的農田,農田不通就鑽小路。現在則是大路、農田、小路齊頭並進。反正誰踩上地雷怨誰倒黴,想不停滯不前那是不可能的。
在蘇軍這種野蠻而又強硬的不顧犧牲的行動面前,德軍小分隊的作用就有些不夠看了。所謂一力降十會,你的計策就是再高明,人家就是一條道走到黑,這就是諸葛亮來了也沒有辦法。
劉七在意識雷達中當即就察覺出了蘇軍的這些行動。不過劉七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劉七都認為蘇軍能拖到現在才開始死亡行軍就已經給自己很大的面子了,所以劉七並沒有什麼可驚慌的地方。
再讓小分隊用襲擾的手段去遲滯蘇軍作用已經不是很明顯,所以劉七就撤回了這些小分隊。不過劉七對於蘇軍這樣強硬的行軍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足足有二百輛裝滿了凝固汽油的卡車已經停在了三路蘇軍的必經之路上。黨衛軍特別行動隊計程車兵已經把卡車上裝滿了凝固汽油的汽油桶都均勻的排成了一道死亡封鎖線,就等劉七一聲令下就開始放火行動了。
劉七現在的頭上的疼痛也更加的劇烈了,不過現在劉七也只能強行忍著。劉七知道,要是現在自己昏過去的話,那自己這一次二戰之旅也可以算是結束了。西北面還有蘇軍三個集團軍佈下的堅固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