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òng點吃的來。”
朱可夫點了點頭:“你不說我也忘了。現在到真是感覺有點餓了,好吧,我們一起吃點東西。”
“衛兵……通知廚房去給我和元帥同志搞點好吃的來,順便再去把我從莫斯科帶了的兩瓶伏特加給我拿來……”這羅科索夫斯基也是好不容易得到能跟朱可夫吃飯的機會,這當然十分的殷切。
朱可夫倒是沒有介意喝上幾口,朱可夫雖然不是酒鬼,但是卻也是喜歡吃飯時喝上幾杯。很快兩人面前的桌子上被各種食物擺的滿滿的,都是一些烤ròu和燻腸之類的ròu製品,另外還有一份熱氣騰騰的紅菜湯。
ròu製品雖然在戰事相當的緊俏,但是卻還緊俏不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中央方面軍司令的餐桌上。羅科索夫斯基毫不猶豫的開啟自己從莫斯科特供商店中買來的極品伏特加,狠狠的給朱可夫到了滿滿的一杯,然後端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後舉起杯子說道“元帥同志,祝你身體永遠健康。”
朱可夫端起杯子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後點了點頭“羅科索夫斯基你這酒還真不錯,比那些兌了水的酒強多了。”
羅科索夫斯基差點沒給氣樂了,心道:“有這麼形容酒的嗎?什麼叫比兌了水的酒強多了?感情你朱可夫成天喝的都是兌了水的酒啊!”
羅科索夫斯基還真沒有猜錯,這朱可夫平日裡喝的還真是兌了水的伏特加。這倒不是朱可夫已經窮到只能喝那些兌了水的伏特加,而是朱可夫的肝臟不是很好,朱可夫的私人醫生對朱可夫建議最好不要去喝高度的伏特加。所以一般情況朱可夫喝的都是那些兌了水的伏特加。
不過現在朱可夫倒是沒有去在乎醫生的建議,端起水晶杯子就一飲而盡。這段時間朱可夫也真是夠累的,不是忙著視察部隊就是要給斯大林去做情況彙報,很少有能坐下好好喝上一杯的時間。而一聞到這高品質的伏特加的香味,朱可夫的酒蟲不由自主的就被勾了上來。
兩人就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羅科索夫斯基對朱可夫那是相當的殷勤。朱可夫喝一杯這羅科索夫斯基就趕忙給朱可夫倒上,這眼力價是相當的好。兩人說著說著就說道了劉七的身上,羅科索夫斯基說道“元帥同志,你說這漢斯…安德里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會這樣的難纏。我聽說在非洲連美國人也吃了他的苦頭。”
朱可夫抄起勺子喝了一口紅菜湯,然後說道:“這個是挺奇怪的,我看過所有關於這個漢斯…安德里有關的調查報告,這個傢伙以前也就是個貴族家的敗家少爺。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成為了德國蓋世太保的高層人物。而後在斯大林格勒發生的事情我就不再說了,想必你都清楚。在研究了所有的戰場報告後,我發現這個漢斯…安德里似乎能預先判斷出我軍的行動軌跡,就好像這個漢斯…安德里在空中看著我們一樣。而且更詭異的是,這個漢斯…安德里在火炮的運用方面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德軍的炮彈的落點大部分都在我們的防禦工事內部。這也是他能突破我們防線的原因。你說這邪mén不邪mén?”
要是一發兩發炮彈打進戰壕裡面,那或許是機率問題。可是在劉七的指揮下,那些炮彈都跟長了眼睛一樣差不多都飛進了戰壕,這蘇軍的防線要是能守住那才是怪事。
羅科索夫斯基當然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會極端的對劉七來到前線感覺到不安。羅科索夫斯基想了想後說道“元帥同志,這漢斯…安德里會不會是魔鬼變的,是撒旦派來的使者……”
由於最近東正教已經恢復了地位,上帝和耶穌這些詞彙再一次成為了蘇聯人口中的日常生活用語,有上帝的光明自然也就會有邪惡的撒旦的存在。
朱可夫對著羅科索夫斯基笑了笑說道“沒想到羅科索夫斯基同志竟然還懂的不少嗎!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克里姆林宮把那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