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俗話說心病還是得心藥醫啊。這時,門口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林立夏抬頭向外看了看來人,連忙起了身低下頭唯唯諾諾的叫了聲“娘”。
杜麗娘斜眼看了一眼麥穗,麥穗立刻安靜的退了下去,房裡只剩下了杜麗娘和林立夏。
林立夏不安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在杜麗娘的眼裡就是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冷哼了一聲杜麗娘開了口,“枉費我給你生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卻連林衡逸那小雜種都搞不定。”
林立夏心中詫異,這樣的語氣,是在和自己的女兒說話麼?而且,她竟然罵林衡逸是小雜種?
“啞巴了麼不吭聲,叫你搭上九皇子你搭不上反而被當眾拒絕。原本以為蘇尚書家的公子是真的喜歡你,哪知道那風流胚子也只是和你玩玩。現在連林衡逸都看不起你,你說你有什麼用。”嘲諷的話語從杜麗娘口裡吐出,原本溫柔的臉龐此刻竟顯得些許猙獰。
原來是這樣,林立夏恍然大悟。杜麗娘為了榮華富貴所以想讓女兒攀上枝頭做鳳凰,哪知道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枝頭沒攀上反倒是面子都丟光了。而且還被那什麼蘇尚書的兒子給玩弄了。想到這裡林立夏不禁同情起了林大小姐,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母親呢,對於她來說,女兒只是一個工具麼?
“哼,真是指望不上你啊。”杜麗娘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了一樣停止了對林立夏的咒罵,“對了,你那爹快不行了,有空就去看看他。”
說完也不看林立夏的反應就出了門。
林立夏緩緩的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深思。杜麗娘身為林遠山的妻子,丈夫快要死了不是應該很傷心麼?可為什麼她還有空來到自己女兒的房間抱怨呢?還有,她最後想到了什麼才心情好轉了起來?
林立夏敲了敲自己的頭,無奈的撇了撇嘴。真是頭痛啊,除了收拾林大小姐的爛攤子又被捲入了家庭爭鬥,唉唉唉。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呢,門外麥穗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好,少爺是要找小姐麼?”
林衡逸低低的應了一聲,接著便是推門進來。
林立夏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天,這林家的人還真是不讓人喘口氣啊,走了一個馬上又有人替補上來了。
“姐姐休息好了麼?爹可是滿口滿口的叫你呢。”林衡逸看著眼前神情疲憊的女子說道。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林立夏顯然是吃不消了。
“沒事,我休息好了。那麼現在去吧。”林立夏抖擻了下精神,起身往門口走去。
林衡逸不屑的開口說道,“還真是孝順啊。”
林立夏聞言腳步停了停,可還是繼續往前走著。上輩子二十幾年加起來聽的冷嘲熱諷都不如來到這裡的半個月的多啊。
又是跟著丫鬟九轉八彎的走了五六分鐘,林立夏才到了林遠上的房門口。
進了房間裡一股清香入鼻,一個丫鬟正在幫林遠山喂藥,而才半個月沒見的林遠山已經是面如枯槁神色憔悴了。
林立夏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樣呢?
正在喝藥的林遠山看到進來的林立夏以後扯開蒼白的嘴唇笑了笑,暗淡的眼底稍稍有了一點光澤,虛弱開了口,“夏兒,你回來了。”
看到這樣的林遠山,即使她其實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林立夏也傷感的紅了眼眶,“恩,爹,我回來了。”走到了他的床邊坐了下來,林立夏接過了丫鬟手中的湯藥,一勺一勺的餵了起來。
“呵,”林遠山喘了口氣,慢慢的喝起了藥。
一碗藥很快就喂完了,林立夏從丫鬟的手中接過了帕子替他擦了擦嘴,開口問道,“爹,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林遠山擺了擺手,“不礙事的。”
林立夏內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