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什麼不給別人一次機會呢,比如給我呢。
哎;苦命的一見鍾情呀。
梁漠邊開車邊手毛腳亂的找東西捂著我的頭;小指翹的高高的;要不是我知道他喜歡做這個動作;我就會以為他是在嫌棄我。
“如果我說我願意做姐姐的替代品,你會不會答應我的告白?”我問。
“不會。”他尾音嗲起嗲落,卻堅定又毫不猶豫。
我眼白一翻:“算你狠。”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讓我產生了錯覺,我似乎看見他的嘴角隱隱有些笑意。
梁漠就那麼無意地一甩,讓我的手臂縫了十針。我沒敢告訴爸媽,只是給姐姐打了個電話。
姐姐披著頭髮就跑來了,身上披著一件男士西裝,身後跟著葉恭。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羨慕姐姐,倒不是因為她找到一個帥氣多金的老公,而是因為無論姐姐走到哪,葉恭的眼睛裡都只會有姐姐一人。
姐姐看了看我的傷勢,又湊到滿身酒味的梁漠跟前聞了聞,二話不說給了他一巴掌。
“姐!”我驚呼,也顧不上還在纏繃帶的手臂,揪著沒纏完的半段繃帶擋在梁漠身前:“跟他沒關係。”
梁漠摸了摸臉,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想疼,卻又找不到疼得傷口。
梁漠,涼漠。
那天梁漠走了以後就徹徹底底地消失了。問姐姐他家的地址,姐姐也說不知道。去酒吧找他他不在,連他的小情人們都逐漸移情別戀了。
我像瘋了一樣地想他,看誰都像他,吃什麼做什麼都能想起他,甚至連過馬路都能在一群路人甲中一眼認出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這種幻覺我產生過太多次了,走在路上,看見一個或者多個“梁漠”。
我一直跟著他走,最後,梁漠忍不住轉過頭:“善善,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我說:“梁漠,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
他說:“說吧。”
我說:“我跟你告白。”
他說:“然後呢?”
“然後你接受。”
“不好。”
我原本只是想矯情一把,沒想到越哭越傷心。由他失蹤想到他說的狠話,又聯想到他的若干位小情人在他失蹤期間跑來質問我他去哪了。這一哭,就一發不可收拾。
當著滿大街人的面,撲進了他懷裡,哭的不可開交,眼淚鼻涕全蹭到了他的衣服上。我不知道他嫌棄不嫌棄,反正事後想起來,我嫌棄。
梁漠嘆了口氣,輕輕拍著我的背為我順氣:“乖,好了,不哭了,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我喜歡你是個男的。”我趴在他懷裡,悶聲應道。
梁漠一噎,嘴角有些抽搐。我估摸著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我這麼難纏的女人。很久以後我問了他這個問題,並且得到了肯定回答。
我用力在他胸前蹭了蹭,享受著難得的溫存,身後傳來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漠漠,她是誰呀?”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記得就在不久前,我就是挽著梁漠的手,用這句話氣走了他不少小情人。
梁漠將我推開,臉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朋友的妹妹。”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穿著修身長裙,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舉手投足間風情十足;只是眼底有我討厭的尖酸刻薄。
女人挽起梁漠的手,耀武揚威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林田,是梁漠的女朋友。”
我看了看梁漠,他面無表情地回看著我,彷彿林田的介紹是理所當然。
我想了想,卯足了勁對她笑道:“他女朋友很多,你是幾號?”
林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