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吻的話就必須眼望前方,這是常識,而你剛巧走在我前面;第二,我只是看了一會,沒有老是看。”
女孩一楞,這兩條理由不是太有道理,卻又不是全無道理,反駁不得之下乾脆閉嘴不再說話了,不前不後地和我並肩走著,只是氣呼呼的,酥胸不住起伏。
我心裡一陣莫名的輕鬆,好久沒有這麼灑脫過了,雖然有些無賴。看來,偶爾無賴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呼!”一輛賓士無頂廂式跑車從身邊飈過,帶起一陣大風,車主是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一頭長髮飄舞,看起來倒有幾分酷,就是囂張了些,在校區也開的那麼快,他身旁是一個年約二十二三左右,穿著暴露的妖豔女人,一臉的狐媚的笑容,聽著那男子大獻殷勤。
話說回來,學校的有錢人還真多,我已經見了不少人開著小車進出的了,而且大多數是青年男女,看打扮十有八九應是校內學生。
“賓士300SL第五代,好了不起嗎?”身旁的女孩一臉的不屑。
我轉頭奇道:“你很有錢麼?”
她沒口氣地回答:“關你什麼事?”
我沒再說話了。
走過楓林,眼前一亮,忽然豁然開朗起來,連綿不絕的樹林消失了,面前是一座大橋,恢弘廣闊,橋下浪濤洶湧,氣勢磅礴,我記得這是經過的第三座橋了,似乎有一條大河橫穿學院,不知建立醫大的人是否故意選址於此地。
遙遙看見河對岸一片建築的影子,照接待我的人所說的第三座橋後是新生報到處,應該就是這裡了。
我們是凌晨四點到北平的,在車站待到六點半,張可和單若早早踏上了去川西的火車,而我們還沒來得及欣賞首都的風光,北平大學和北平醫科大的校車就先後到了,我帶著行李,也不便送她們,反正有校車專門接送肯定是安全不過的,因此也不擔憂,只是約好到學校後彼此把電話號碼給張可或單若,因為我們幾人當中只有他們倆有手機,其他人必須透過他們才能聯絡得上。
來到生物技術專業的報到地點,我發現那女孩此時才怒氣衝衝的從我身旁過去,我拉住她衣服道:“嘿,同學,對不起啊,剛才我不是有意的。”
女孩轉過頭來,橫眉豎目的拍開我的手:“你不是有意?你分明是故意調……”聲音嘎然而止。我道:“調什麼?”
“調戲我!”女孩忍不住又提高了音量,這次是在報到地點,身邊的人比剛才的還多,千百道目光聚集過來,她的臉又紅透了,看了一眼我們系高懸的牌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會記住你的,生技的小淫賊!”說完拖著行李箱狼狽不堪地走了。
哎,又搞砸了,還掛上了個“小淫賊”的別號。
在洶湧的人群中我赫然發現那位臉上沒寫著“色狼”二字的色狼兄是和我同在一個報名處的,也就是說:我們是同一個專業的。他就在排我面前,嘴中不住嘟囔:“奇怪,奇怪,生物技術專業的怎麼全是恐龍?為什麼沒一兩個養眼些的?”此話一處,立刻招來身旁不少女生怒目而視,但他只當沒看見,繼續抱怨,重點大學的高才生果然不同啊,非但比別人色,而且臉皮都比一般人要厚得多。
報道完去領棉被蚊帳和桶碗,軍訓服裝等用品時又碰上了他,“同學,你也是生物技術的新生嗎?”色狼倒是比較熱情,因為剛才上車後我們就一直在見面,也不算面生了。
“是啊,我3班的,你呢?”
“靠,真巧啊,我也是,宿舍呢?”
“北區16棟409。”
色狼一拍額頭:“得,老弟,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我心道不是真那麼巧吧,不由出聲問道:“難道你?”
“我也是409,原來我們是舍友嘛,相見即是有緣,先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