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是非常奇怪,為何盈散花仍要測試他們的真假?
唯一的解釋是在她作了調查後,得悉了昨晚宴會所發生的事,見連楞嚴亦不懷疑他們,所以動搖了信心,才再以此信試探他們。
想到這裡,心中一震道:「糟了!這妖女可能猜到我和夢瑤的身份。」
範良極眼中閃過讚賞之色,道:「算你不太蠢,這妖女真厲害,訊息這麼靈通,所以這先後兩封情書,看來毫不相關,其實都是同一用意,不過更使我們知道她有威脅我們的本錢,教我們不得不屈服。」
韓柏透出一口涼氣道:「那現在怎辦才好?」
範良極瞪他一眼道:「我又不是活神仙,哪知怎辦才好?你剛才不是很有把握的樣子嗎。」
韓柏兩眼閃過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義,我剛才早決定了離船上岸和她大斗一場,看看她如何厲害,若收服不了她,索性把她幹掉算了,沒有了她,縱使其它人奉她之命造謠生事,應付起來亦容易得多了。」
範良極嘆道:「在接到這第二封信前,我定會同意你這法,不過若『謠言』裡點明這使節團是由你浪棍大俠和我這神偷假扮,又有天下第一俠女秦夢瑤在船上,我們就絕不容易過關,一番辛苦努力盡付東流。這妖女厲害處正在於此,就是教我們不能對她動粗。」
韓柏愕然半晌,忽地興奮起來,吞了一口涎沫進喉嚨,充滿信心地笑道:「既不能動粗,我便動柔,看這妖女如何應付?最大不了便暫時裝作受她威脅,先穩住她。」接著忽地皺眉苦思起來。
範良極點頭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喂!你在想什麼?」
韓柏的神色有點古怪道:「我隱隱覺得對付這妖女的最佳人選,不是我而是夢瑤。因為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時,她似乎對夢瑤的興趣比我還大。」
範良極一震道:「她愛上了瑤妹。」
韓柏應聲道:「什麼?」
範良極搖頭苦笑道:「本來我也不想告訴你這秘密,怕會影響了你對這妖女的興趣。」
韓柏想起當日在山瀑初遇盈散花時,她的拍檔秀色對他露出明顯的敵意,恍然大悟道:「難怪秀色那天明知我是誰,還對我如此兇惡,原來是怕我搶走了她的『情郎』或『情婦』。」
範良極點頭道:「秀色是奼女派傳人,自然對你的魔種生出感應,知道你是唯一有能力改變盈散花這不愛男人、只愛女色的生理習慣的人。」
韓柏微怒道:「你這死老鬼,明知她們的關係,仍明著來坑我,還算什麼朋友?」
範良極哂道:「你這淫棍真會計較這點嗎,想想吧!若你能連不歡喜男人的女人也收個貼服,不是更有成就感嗎?」
韓柏暗忖自己確不會真的計較這種事,喜上眉梢道:「這兩個妖女最大的失算,就是不知道你老兄深悉她們兩人間的秘密,只要針對這點,說不定我們可扭轉整個形勢,真的把她們收個貼服,乖乖聽話。」
範良極道:「所以我才想到不若任她們到船上來,再讓你這淫棍大什麼的把她們逐一擊破。」
韓柏胸有成竹道:「不!她們絕不可到船上來,但我自有方法對付她們。」
範良極愕然道:「什麼方法?」
韓柏往房門走去道:「現在只是有點眉目,實際的辦法仍未有,關鍵處仍是兩個妖女間的關係。」推開房門,回頭笑道:「待會我到岸上一趟,活動一下筋骨,你們就在安慶等著我凱旋而歸吧!」話完步出房外,往自己的專使臥房走去。
推門而入,房中只剩下秦夢瑤站在窗前,出神地凝望著岸旁的秀麗景色。
韓柏心中奇怪左詩三女到了那裡去,秦夢瑤頭也不回輕輕道:「她們到了膳房去弄晚飯,你若壓不下慾火,可去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