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望向韓柏,眼中帶著難言的憂思,低聲道:「花姊有事和你說。」
韓柏望向範良極。
範良極打個眼色,示意他放心去見盈散花,三女自有他來應付。
韓柏和秀色並肩走到下艙去。
才踏進樓梯裡,韓柏伸手摟著秀色僅盈一握的小蠻腰,嗅著她髮鬢的香氣道:「為何這麼不快樂的模樣?」
秀色輕輕一嘆,捱到他身上,幽幽道:「假設我和別的男人上床,韓郎會怎樣看待我,是否以後都不理我了。」
韓柏心中起了個突兀,暗忖為何她忽然會問這個問題,細心思索後,坦然道:「心裡自然不大舒服,但卻不會不理你。」
秀色一震停下,凝望著他道:「是否因為你並不愛我,所以才不計較我是否和別的男人鬼混?」
韓柏道:「絕不是這樣,而是我覺得自己既可和別的女人上床,為何你不可和別的男人上床,所以找不到不理你的理由。」他這種想法,在當時男權當道的社會,實是破天荒的「謬論」。
秀色點頭道:「像你這想法的男人我真是從未遇過,以往我所遇到的男人,無論如何胸襟廣闊,但一遇到這問題,都變得非常自私,只要求女人為他守貞節,自己則可任意和其它女人歡好,這是多麼不公平啊!」
兩人繼續往前走,來到盈散花門前時,秀色道:「你進去吧!花姊想單獨和你一談。」
韓柏微感愕然,才伸手推門。
秀色輕輕道:「不過明知不公平,我仍會儘量為你守節,使你好過一點。」
韓柏大感不妥,待要細問,秀色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進去,又在他耳旁低聲道:「無論將來如何,秀色只愛韓郎一個人。」
韓柏推門入內。
秀色為他把門拉上。
盈散花離座而起,來到他身前,平靜地道:「韓柏!我們今晚要走了,現在是向你辭行。」
韓柏愕然道:「什麼?」
盈散花深深凝視著他,好半晌後才道:「放心吧!我們會對你的事守口如瓶,絕不會洩出半點秘密。」
韓柏皺眉道:「你們不是要藉我們的掩護進行你們的計劃嗎?為何又半途而廢呢?」
盈散花嘆了一口氣道:「因為秀色不肯作任何損害你的事,我這作姊姊的唯有答應了,噢!你幹什麼?」
原來韓柏兩手一探,一手摟頸,另一手摟腰,使兩個身體毫無隔閡地緊貼在一起。
韓柏蜻蜓點水般吻了她的香唇,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姑奶奶不要再騙我了,你是怕和我相對久了,會情不自禁愛上了我,所以才急急逃走,我說得對嗎?」
盈散花一點不讓他和他對視著,冷然道:「韓柏你自視太高了。」
韓柏微微一笑,充滿信心道:「無論你的小甜嘴說得多硬,但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愛給我這樣抱著,若我現在要佔有你,保證可輕易辦到。」
盈散花一震道:「韓柏求你高抬貴手吧!我自認鬥不過你了,不要再迫我好嗎?唔──」
韓柏對著了她的香唇,熱烈痛吻著。
盈散花像冰山般溶解下來,狂野地響應著,玉手水蛇般摟著他的脖子。
唇分後,韓柏的吻再次雨點般落到她的臉蛋、眼睛、鼻子、耳朵和香嫩的粉頸上。
盈散花不能自制地抖顫和呻吟,玉臉泛起嬌聲奪目的艷瑰紅色。
當韓柏停止攻勢時,盈散花早嬌柔無力,呻吟著道:「韓柏!知道嗎?你是散花第一個肯讓你這樣輕薄她的男人。我從沒想過會容許任何男人這樣對我的。」
韓柏道:「那你還要走嗎?」
盈散花點頭道:「是的!我更要走。當是散花求你吧!我們的計劃定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