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她。
這對好拍檔,一出手便是驚天動地的攻勢。
韓柏倏地移前,兩手探出。
「叮叮噹噹」和「蓬蓬」之聲不絕於耳。
三道人影兔起鶻落,穿插糾纏,在窄小的空間內此移彼至,眨眼間交手了十多招。
無論秀色的一對短劍以何種速度角度向韓柏刺去,他總能在最後關頭曲指彃中刀鋒,把短劍以氣勁震開。而盈散花則在無可奈何裡,被迫和他拼鬥十多掌。
三條人影分了開來,成品字形立著。
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閃爍,狠狠盯著韓柏。
韓柏像入定老僧,運起「無想十式」第三式心法「去意」,兩眼變得深邃無盡,自有一種至靜至寂的神氣。
盈散花一陣嬌笑道:「大師如此高明,當不會是無名之輩,請報出法號。」
韓柏功聚咽喉,改變了喉結的形狀,以低沉無比,但又充滿男性磁力的聲音道:「盈小姐不須知道我是何人,只須知道我對你們的圖謀瞭如指掌便可以了。」他其實哪知她們有何意圖,只不過目的是要把兩人弄得糊裡胡塗,那就夠了。
秀色一雙短劍遙指著他,冷哼道:「想不到以大師的武功,仍甘心做那樸文正的走狗,你最好回去告訴他,若以為殺人滅口,就可遂他之意,實是妄想,就算我們死了,也有方法把他的身份揭露出來。」
盈散花笑吟吟道:「何況憑你的武功,仍未能殺死我們,所以你最好叫他親自來見我們,或者事情還有得商量。」
韓柏心中叫苦,兩女武功之高,大出他意料之外,自己或可在十招內勝過秀色,但和盈散花恐怕百招之內仍分不出勝負。以一人對著這合作慣了的兩女,更不敢穩言可勝,要殺她們則更屬妄想,唯一之法就是以策略取勝,不過看來盈散花比他還更狡猾,確使他煞費思量,口中卻平淡地道:「兩位姑娘真是大禍臨頭也不知,我並不是出家人,亦和那什麼樸文正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奉了密令來調查兩位,自三年前便一直吊在兩位身後,只不過你們武功低微,未能覺察吧?」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