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竇嬰也挺喜歡這首帶有警戒意義的詩篇,於是剛才韓嫣和劉彘抄寫的就是這篇詩作,只不過韓嫣不打算鋒芒太盛,所謂槍打出頭鳥。
只是抱著同樣心思的可不止韓嫣一個,只見劉彘將剛才認認真真抄寫好的一份詩篇藏在了一堆學業下,然後裝模作樣的開始歪歪扭扭的拿著刀筆在竹簡上刻字,看到了韓嫣若有所思的目光,小聲的對他“噓”了一聲,韓嫣收回目光自顧自的寫著自己的作業,表示絕對不多嘴。
等到大家陸陸續續的寫完了後,景帝走下書案主要看了看兩個兒子的“大作”,看到劉榮的作業字型雖然稚嫩但是卻很工整,景帝欣慰的笑了笑,不愧是他付出了諸多心血培養出來的太子,然後看了看劉彘歪歪扭扭但是卻很大氣的字型,景帝頓了頓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劉彘的腦袋,而伴讀們的作業景帝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並沒有多做評價,只是勉勵了他們要多多努力。
隨後景帝點了劉榮的名字問問他對這篇詩作的看法,劉榮站了起來左不過就是圍著“不要重蹈覆轍”這個話題侃侃而談罷了,景帝點了點頭,看了看劉彘在哪裡認真翻竹簡的樣子,並沒有說什麼,然後起身離去。
韓嫣跪伏在地上看了看劉彘依舊一臉認真的樣子,垂眸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四歲豆丁在想些什麼,站起來後竇嬰頗為欣慰的看了看太子,然後大手一揮讓他們下課。
劉榮仰著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恭送自己的劉彘,微微點點頭然後離去,至於他身後那兩個伴讀,則是趾高氣揚的跨出了大門,韓嫣微微皺眉,這兩個伴讀身份說破天去也只是個外戚,劉彘就算再不受寵也是個王爺,這麼趾高氣揚真的好麼?果然是慄姬挑的人,跟她一樣沒腦子。
反觀劉彘則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還是一臉沒心沒肺的笑容拉著韓嫣道:“下課了,我們去哪兒玩?”
“殿下想去哪兒?”韓嫣微微側首看向這個現在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未來皇帝。
劉彘環顧了一圈大大的皇宮,最後微微嘆氣:“這麼大的未央宮,我卻不知道去哪裡玩。”
韓嫣不可置否將目光送往千萬的宮宇之外,調侃道:“殿下可知這未央宮外多少人夢寐著往這裡進麼?”
劉彘看了一眼韓嫣笑著問:“怎麼?你以前在侯府的時候也想進這皇宮?”
韓嫣內心撇嘴,我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往這裡進!於是模稜兩可的回答:“這皇宮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頓了頓後道:“殿下今日為何不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反而……”
劉彘看了看韓嫣探究的目光,神色有些複雜的道:“我當然知道今天要是好好的在父皇面前表現一番就能討好父皇讓他對我刮目相看,可是,這宮中勢力最大的終歸是太子和慄姬娘娘。”
看了看韓嫣微微皺眉的樣子後,劉彘悶悶的說:“這麼多的兄弟都在封地為什麼只有我被留在了皇宮?我當然知道是父皇為了壓制慄姬娘娘太過強盛的鋒芒所以留下我來制衡太子的,現在我在宮裡已經夠尷尬了。”
韓嫣看著悶悶不樂的劉彘,眼裡閃過一絲憐憫,四五歲的年齡正是還在向父母撒嬌,正當天真懵懂的年齡,可是這吃人的皇宮卻提前讓這個本該無憂無慮的孩子的眉宇間染上了本該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憂慮,怪不得這位名垂青史的漢武大帝日後的手段夠決絕,夠無情,怕是從小就看透了這些人情冷暖。
劉彘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韓嫣,喃喃開口道:“我還真的有點羨慕你呢,在宮牆外面肯定比我在這皇宮裡幸福得多。”
韓嫣聞言,啞然失笑的搖搖頭:“誰說的?咱們倆同病相憐罷了。”
“怎麼?侯府裡也有這些人心險惡的事情?”劉彘看了看韓嫣無可奈何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韓嫣目光悠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