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想將苦後的甘甜留給她,你呀,還得繼續磨練,那個……中國有句話,Jenny教我的。”
“什麼?”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難得這句話也能被翻譯成法語,夏東陽也只是聽懂了幾個詞,而後自己一串,便笑了。
“Abbott,那我再教你一句話,用來形容你的。”簡單地說了五個字,雖然言簡意賅,可是Abbott很開心。
“你們兩個聊什麼,再不走趕不上火車了。”
“Jenny,我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人,是不是好話?”Abbott趁著還能記得那五個字的時候用中文問言閆。
她看了一眼夏東陽,知道又是他胡亂教的,“嗯,老師,這是一句讚美。”
看到Abbott心滿意足的表情,他們都會心一笑。
夫婦倆的預定目標先是整個歐洲,為了能夠欣賞沿途的風景,特地選擇了一列可以體驗法國的美景的火車,時間雖然長一些,但是到別有一番風味。
“老師,師母,多保重,有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好,你自己也一樣。”
言閆看著火車漸漸駛出站臺,Abbott探出頭,向著他們揮手,面上是燦爛的笑容,言閆的淚一直在眼眶打轉,因為或多或少她都有預感,那應當是她最後一次見老師了,如同她父親一般的人。
回到車上,面前的情景可以用五個字概括——大眼瞪小眼,就是夏東陽和林霖如今的樣子,夏東陽肯定在想這個小拖油瓶太礙事,而被視為拖油瓶的林霖一定不希望言媽咪花時間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我說,我們現在去哪裡?”
“逛巴黎。”
“迪斯尼。”兩個聲音交錯重疊。
“小朋友,你爸爸應當是帶你去過很多次了吧?”無意間問出的一句話讓林霖低下頭。
“怎麼了?”言閆看他立時沒了興致,便詢問。
“爸爸一次都沒有帶我去過,媽媽也很忙,在國外的時候陪著我的都是保鏢保姆,不想和他們去,同學們說我爸爸太兇也不經常和我一起玩。”話說到這個份上,夏東陽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和這個孩子再爭,沒等夏東陽開口,司機自動自覺地往巴黎迪斯尼進發。
“人真的好少。”相比於言閆帶林霖去本國的遊樂場的那一次,巴黎迪斯尼的人顯然就要少很多。
“意料之中,即便是到了現在,歐洲文化依然保有獨特性,要不那麼多歐式建築能夠在如今的設計界屹立不倒。”
“這和設計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當年我來建這裡,應該會加入法國元素,而不是單單只是引進迪斯尼。”
“只可惜,當年你沒有如同現在一樣的地位和大筆的財富。”
“言媽咪,我們去玩那個吧。”
林霖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玩的東西越發大膽,可是對於海盜船都無法接受的言閆更加不想去
嘗試那些刺激的專案,於是即便林霖在不樂意,全程夏東陽都陪著他將刺激的東西玩了個遍。
林霖打了一個哈欠,“言媽咪,我們去看電影吧。”
“你到迪斯尼就為了看電影。”
“不是,我可以去睡一會兒。”
兩個人汗顏,這孩子的思維果然是跳躍,既然是寵他,三個人還是來到了園內的電影院,
只不過令林霖有些失望的是,片子都是他不想看亦或者是不能看的,夏東陽看著另一面的那塊牌子,被吸引住了。“這張海報很吸引人。”
“泰坦尼克嘛,Jack和Rose,你不會沒看過吧。”
“我只聽別人說很好看,還真的沒看過這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