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處長狠狠敲了一下桌子,瞪著眼睛怒視著李凡說:“李凡,你不僅車沒有年檢,而且還搶速行駛。你知不知道,釀造的這次交通事故有多嚴重,就算判你個無期監禁都是輕罰了你。”
“噗通!”
李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色由原來的慘白變成了一片死灰。他嘴裡喃喃地念叨著:“不要判我,不要判我,我還有父母要養,還有一家子的人要養。”
劉處長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李凡,以這種理由為藉口想開脫的人多的去了,他對這種情況早已經見怪不怪。轉過頭看著陸帆問道:“你叫陸帆?”
“嗯!”
“聽說你和李響在三環路上飈車,才釀造的這次車禍?”劉處長瞪著陸帆,色厲俱茬的看著他,企圖給陸帆造成心理上的壓力。
可惜,陸帆的心裡素質堪比一流中的一流,他不動聲色地回了句:“你也說了只是聽說而已,有實質性的證據嗎?”
“證據?……。”
劉處長臉色變的難堪起來,他已經讓技術部門在調取三環路上這一時段的監控錄影,自己等了半天也沒有見他們來彙報,見陸帆這小子神色鎮定,難道飈車一事只是子虛烏有?
“咚咚咚!……”
有人敲響了審訊室的門,劉處長喊了句“請進!”,負責監控技術的辛科長走了進來。
劉處長心裡一喜,臉上不露痕跡地問道:“辛科長,監控取證的事情怎麼樣了?”
“劉處長,我來就想和您彙報這件事情呢。監控錄相上顯示李響的法拉利在三環路上多次以超過200邁的時速高速的行駛,好像是在和什麼人飈車。而行駛到津沈路的時候,吉A******的廂式貨車,在沒變訊號燈的情況下搶行,致使廂式貨車撞翻了法拉利,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劉處長聽了辛科長的彙報,臉色變了變,不解地問道:“辛科長,你說法拉利在三環路上飈車?”
“嗯,這也只是我的推斷而已。”
“難道監控上沒顯示,是哪輛車與法拉利飈車?”
“沒有!”辛科長搖了搖頭。
奇怪!真是奇怪~!按理說“飈車”是李響超速行駛一個很好的理由,然後在津沈路廂貨司機李凡的車撞翻了法拉利的跑車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監控錄相上怎麼會沒有飈車的指控?
他用狐疑的眼神兒看了看陸帆,對辛科長問道:“辛科長,麻煩你調取一下吉A*******黑色梅賽德斯賓士車的取證錄相。”
“好!我一會兒給您彙報結果。”
劉處長點了點頭,辛科長彙報完轉身走了出去。
審訊室裡,廂貨司機李凡神色頹費的萎靡在地上。現在,他已經不奢望能減刑了,心裡已經在盤算著家裡人以後如何生活?
陸帆很同情李凡的遭遇,這件事情雖然和他飈車有直接的關係,但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李凡的搶行才釀造的悲劇慘案。陸帆走到李凡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你這次車輛過期未檢還有搶行訊號燈,一定會被重判的,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說,我會幫助你完成心願的。”
李凡與陸帆對望著,他能從陸帆的眼神兒裡讀到“真誠”這兩個字。冰凍的心逐漸舒緩了過來,他一臉激動地抓著陸帆的手說:“兄弟,我能看出你是個好人,拜託你以後多去我家幫我看望看望父母,我媳婦兒還年輕,就讓她改嫁了吧?我這輩子估計要在牢裡度過了,不能耽誤人家的青春。”
“好,我一定幫你多去看望看望你的父母。”
“那就多謝你了,兄弟!”李凡翻身跪在地了上,對著陸帆嗑起了頭。
“兄弟,你這是……。”
“你能代替我看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