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紅塵之中才最練心。而由運師到命師的突破,全在心法之上。施得必須要自己過心關,否則,誰也幫不了他。”
施得知道今天的談話是何爺臨走之時的淳淳教導和叮囑,他表了決心:“請何爺放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
“不是得之幸失之命,而是緣由天定,分乃人為,人生,仍有努力就可以改變的部分,只要你心不動搖,外面的狂風暴雨再肆虐,也奈何不了你。”何爺臉色驀然一變,“不過你要記住,賺錢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廣結善緣才是人生的最大意義所在。沒有善緣只有惡緣,就是億萬富翁也會被人殺害。另外,還要進一步提防畢問天和木錦年。”
“木錦年?”碧悠驚叫一聲,“木錦年怎麼了?”
如果說提防畢問天碧悠不會驚訝,但木錦年的名字從何爺的口中鄭重其事地提出,就不由她不驚恐了。
施得一下想通了其中的環節,說道:“木錦年確實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不但在相術上初有成就,而且現在又和付銳關係不錯,怕是他也想走畢問天的隱形掌門人的老路。”
“畢問天的隱形掌門人之路,也不是他的獨創,但在他的身上達到了巔峰,木錦年顯然也想步畢問天的後塵。實話實說,施得現在走的道路,也和畢問天的隱形掌門人之路類似,等於是說,現在有三人走在同一條道路之上,畢問天、施得和木錦年,至於誰最後走得更遠走得最成功,就看各人的機緣了。畢問天現在層次很高,和施得不會有太直接的利益衝突,而木錦年則不同了,他和施得一樣都在單城,都將單城當成起跑線,必然會因為爭奪有限的社會資源而導致出現矛盾。”何爺一想起即將的遠行,難免擔心施得一人難以應付複雜的局面,不免又話多了起來,殷殷之心,溢於言表。
何爺肯定了施得的話,隨後又補充了幾句,最後說道:“我希望施得能處理好和木錦年的關係。”
碧悠終於又聽出了什麼:“何爺,施得為木錦年看過面相,他是天絕孤寒之相,是不是您又替他算了一算?”
何爺點頭:“上次見木錦年時我就發現,他也有改命的跡象,而且很明顯,他的運勢在畢問天的推動和他自身努力的兩重作用下……提前了。”
次日一早,何爺就離開單城,北上京城。何爺剛走,施得就聽到訊息,木錦年的妻子林雙鳳乳腺癌復發,病重不治。
木錦年的面相是天絕孤寒,中年喪妻,現在他正值壯年卻已經喪妻,何爺所說的運勢提前,一語中的。不過施得也清楚,與中年喪妻提前伴隨而來的,應該是木錦年的事業興盛期也提前了。正所謂禍福相依,有一失就有一得,天地平衡之理,誰也無法抗拒。
幾天後,接到了月清影的電話。
“濱盛房地產有限公司的執照已經申請下來了,我是董事長,你是總經理,有時間你過來辦理一下手續,也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條件。”
施得才想起來他是答應了和月清影一起進軍房地產業,事先卻沒有談妥股份比例的問題,想了想就說:“先不急,你心中先擬一個大概,差不多就行了。”
“一是一,二是二,私事和公事不能混為一談。”月清影卻是公事公辦的口氣,“我和醫院的交接工作已經結束了,現在全身心投入到濱盛了,我感覺你對濱盛不夠用心,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月清影是多心了還是多想了?施得笑了:“沒有,你想多了,我最近確實有點閒事要忙。既然你這麼說,那好,晚上我們約個地點見面。”
“晚八點,在人間。”月清影又約了位於南郊的農家院。
才放下電話,施得的手機就又響了,他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是施總嗎?”一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