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雄心。
“輸?”杜清泫又意味深長地笑了,“最有能力的人,不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現在說誰輸誰贏還太早了,再說,輸贏的定義也不一樣。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何子天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他僅僅是為了扶植施得,他也未必會贏,毀了施得,他就輸了。但如果他是為了毀了施得,那麼我們扶起了施得,他也輸了。”
“他怎麼會毀了施得?”方木很是不解。
“何子天心深如海,誰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他能一個人在單城一個小地方呆了足足20年,先是收入碧悠,後來等到了施得,你說,他這麼有耐心有長性,不管他想達到什麼目的,是不是都不會讓人驚訝?”杜清泫現在越來越覺得他看不透何子天了,還是讓畢問天說對了,何子天深不可測,“你甚至可以猜測,何子天在施得剛生下來時,他就認識了施得,也推測出了施得的未來。以及他和施得的親生父母、繼母,都認識,而且他還認識碧悠的父母,在碧悠剛被遺棄的時候,他就算出了碧悠以後的命運,他在單城,其實是一直在耐心地等碧悠和施得長大。”
“這……”碧悠理解不了杜清泫的說法,“用20多年的時間去佈一個局,這也太嚇人了。”
“也不能說是嚇人,有時候,只有時間能改變一切,所以,何子天只能耐心等待。”杜清泫笑了一笑,又轉移了話題,“不說何子天了,越說越不明白,餘帥,說說你和李長風的會面成果吧。”
“李長風這個人……真的很怪。”餘帥下意識看了方木一眼,“如果不是方木提前和我聊起了李慶遠,我第一個回合就被李長風否決了。還好,我提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李長風果然上來就聊到了養生之道,我就和他談起了李慶遠,然後……他就覺得我孺子可教,就和我進行了進一步交流。”
餘帥和李長風的會面,一開始時因為李慶遠的話題,迅速拉近了距離,讓李長風對他有了些許好感,後來隨著話題的深入,餘帥在國學知識上的淺薄就一覽無餘了,讓李長風頗有幾分失望。好在李長風覺得餘帥這麼年輕,還能知道李慶遠,也知道一些粗淺的養生之術,就讓他對餘帥放鬆了要求。
再後來,二人聊到了相術和中醫的淵源,雖然餘帥在相術上的成就很是一般,遠不如方木,但他畢竟跟隨杜清泫多年,一些理論知識還是知道不少,而且他也深入研究過相術和中醫以前是密不可分的歷史,因此,他和李長風聊得還算投機,基本上贏得了李長風的認可。
不過後來談到正事時,說到在安縣的綠色生態旅遊,由於準備不充分的原因,對於綠色生態旅遊的設想,餘帥回答得不盡人意,讓李長風再次微感失望。
總體來說,餘帥和李長風的會面,達成了初步共識,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也定下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總算搶在了施得面前,也算是收到了一些成效。施得應該沒有多少資金和善濟集團合資,我們如果加大投資力度的話,再加上和安縣縣委書記劉能的關係,把綠色生態旅遊專案搶過來,問題不大。”餘帥對前景充滿了信心。
“綠色生態旅遊,算是一個好訊息,但有兩個壞訊息,讓人擔心。”方木憂心忡忡,“百廈集團和信譽集團現在同時出現了危機,信譽集團估計過不了關了,百廈集團,我估計也有可能會出現大變故。怎麼辦,杜爺,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阻止施得了?”
“為什麼要阻止施得?”杜清泫自得地笑了笑,“城頭變換大王旗的事情太多了,施得在石門攻城掠地,誰就敢說最後一定就是他的事業?也許施得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終為他人作了嫁衣裳……”
“為誰?”餘帥問道。
“也許是為何子天,也許是為畢問天,也許是為我們……”杜清泫抬頭仰望天空,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