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形勢,估借了施得的為人。施得的酒量是不太高,但一瓶白酒下肚還問題不大,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施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一般人是酒壯色膽,酒壯慫膽,他卻是越喝酒越膽小,而且在沒有醉倒之前,喝的半醉之時,反而比不喝時還清醒。
木錦年見施得直了眼,而且醉眼迷離,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由心中暗喜,隨後又輕拍手掌,兩個仙子就如風擺楊柳一樣貼了過來。
施得和木錦年一人一個。
貼近施得的白衣仙子長得稍瘦一些,本來長相是小清新的型別,只可惜脂粉太厚了,多了俗豔。施得也不推辭,逢場作戲必須有,就順勢捏著她的臉蛋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相公,我叫嫦女。”
施得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木錦年懷中的白衣仙子:“那她就是娥女了?”
“相公英明。”嫦女掩嘴一笑,風情萬種,若非濃妝豔抹的庸俗掩蓋了純真,還真有一絲古典美女的嬌羞。
“妙。”施得將嫦女用力一抱,將頭埋在她的脖間用力一嗅,“香,此香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錦年兄,今天的飯局雖然清冷,但一轉眼卻成了廣寒宮,有兩個仙女下了凡塵,人生當此一醉。”
“哈哈,施老弟好文采,當醉,醉酒當歌,人生幾何,哥哥就不陪你了,我要乘風而去了。”木錦年以為施得興趣大起,便心領神會地一笑,攜娥女離去。
施得被嫦女領去了一間佈置得十分舒適奢華的房間,一進房間,嫦女就脫去了飄飄欲仙的白衣,露出了裡面的現代化的內衣內褲,古典美女的風姿全部不見,以一副猴急的蕩婦姿態,作勢就要撲到施得身上。
原來仙子和蕩婦的區別只在一件外衣之上,施得伸手一推,右掌抵在嫦女的兩乳之間,笑道:“別急,我有話問你。”
嫦女笑道:“相公不急,奴家就不急。”
施得忽然就變了一副臉色,冷冷一笑:“有人許你什麼好處,讓你陪我?”
嫦女臉色也變了,強自鎮靜:“相公說的是什麼,奴、奴家聽不懂。奴家就是收錢辦事,然後一夜露水夫妻,天亮之後誰也不認識誰。”
“是嗎?”施得拉長了聲調,目光直直地盯著嫦女的眼睛。
嫦女目光躲閃,不敢和施得的目光對視,低頭不說話了。
施得想了一想,轉變了策略,又和顏悅色地說道:“好了,不逼你了,你也有你的苦衷。這樣,你幫我一個忙,我也會幫你一個忙,讓你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嫦女的眼睛亮了一亮,又暗了下去,小聲說道:“相公儘管吩咐。”
第24章 局中局
“明天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和你過夜了。”施得俯身在嫦女的脖頸上輕咬一口,留下了一個牙印,“你替我圓一個謊,我送你一個前程——明天一早你沿著中華街一路向南走,走到一家名叫流年玉器行的店面,就說你要找花流年應聘店員。等花流年見你之後,如果問你為什麼要應聘店員,你就說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即將上演……”
嫦女被施得突如其來的動作和一連串的話震驚了,等她清醒過來之後,施得話已說完,衝她微微一笑,隨後悄然推門離去,只留一個放蕩不羈的背影,是說不出來的灑脫和飄然。
她呆呆地站了半天,望著施得的背影出神,恍惚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她也算識人無數,見過偽君子,見過真小人,見過猥瑣的無法形容的變態狂,也見過假裝瀟灑的公子哥,卻從未見過如施得一樣渾然不染人間煙火氣息的男人,她不禁突發奇想,他真像一個風一樣的男人。
想了入神了,忽然感覺渾身發冷,才想起身上只穿了三點式,凝視自己如玉的肌膚,想起無數男人為她的身體神魂顛倒,今天第一次遇到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