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弟子,並且還撞在了槍口。
這時也是明白了藍衣青年攻而不發的緣故,心惱恨藍衣青年不出聲提醒,卻也知藍衣青年同劍仁的關係,只能是心裡暗罵幾句,同時升起阿q精神,自我安慰,心說連劍仁都是不敵,他輸的不也冤。
被人擊敗,自是無臉再留在此處,洪興轉身欲走,卻是被人發話攔住。
“打壞了客棧東西,不留下賠償還想走。”
發話的自然是雷天,語氣冷淡,透著不容拒絕。
雷天所說,聽得大堂內一幫食客又是一怔,個個瞠目,感覺思維都快不了,打了雲海宗的人,顯然還不是一般弟子,這點從服飾可以看出,應是核心弟子,這時還要他們拿出賠償才允許離開。
一向高傲,橫著行的雲海宗弟子會忍得下這口惡氣嗎?
眾人都是生起疑問。
洪興幾人聞言,心下抓狂,若是在往日,如此同他們說話的人,早已是掀翻在地,也沒有那個不張眼的敢如此對待他們,即便是境界高出之人,也是不敢,見了他們也會心生忌憚,遠遠避開。
可是勢人強,雷天肆無忌憚的在雲海宗地盤動手,即然敢傷洪興,他們幾人若是不拿出錢作賠償,少不了又得挨頓揍,最後還得乖乖的拿出錢來。
“給!”
幾人最為機靈的年輕人,不待洪興發話,伸手掏出一個裝錢的袋子來,眸露出肉痛,輕輕丟給正擺手示意不用賠償的春香客棧的老闆娘,春香。
錢袋內有此人數月來的積蓄,還是品晶石,足有十塊之多。
“老闆娘,開啟袋子看夠了沒有,不夠的話,只管出聲,諒他們也不敢不給。”
雷天又是出聲說道,語氣依然平淡,落入洪興幾人耳,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卻也不敢馬邁步子而走,心裡將雷天恨得要死。
同時心裡暗暗連叫數聲冤,別人出來都是耀武揚威,他們剛到此地,別說享受他人的羨慕眸光,連凳子都沒有摸著邊,是被人趕出來,丟人算是丟到家了,下次若是再來,怕是連來次的能勇氣都是沒有的了。
“夠了,夠了,還多出很多。”
春香客棧的老闆娘那敢說不夠,連聲說夠了,心裡忐忑不安。
雷天打了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她家的客棧卻不可能說搬搬,這裡是雲海宗的地盤,她一個普通人家即便想偷偷離開,怕也是不能。
若是她知道洪興等人的想法,定然會無次擔憂的了。
事後,一連數月也不見有云海宗之人來找麻煩,花枝招展的春香老闆娘這才放下心來。
聽到秦香所說,洪興幾人這才頭也不回的離去。
雷天本想著投宿一宿,現在出了這等事,便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付了酒飯錢,便是離開。
在別人的地盤,還是悠著點好。
還是那句話,少的不怕,怕老的。
出了青山鎮,行了數十里後,便是進入一片山區,沿著崎嶇的山路,沒有走多遠,雷天注意到前面集著一大群人,走近發現都是有修為在身的武者,都在小聲的議論著。
“雲海宗的人也是太霸道了吧,竟然在此設下崗,不讓人過去,難道是想獨吞裡面出現的寶物嗎?”
“誰叫他們勢大力大,仗勢欺人是他們現在所為。”
“哼,寶物,也得有命去拿,即便出現了秘境也不是那麼好進的。”
“不過這也說不定,雲海宗已是進去大批的武者,武霸境也是不少。”
“還是走吧,進山之路也不止這一條,另外有路,只不過要危險許多。”
圍集的武者有數百人之多,個個面露不忿,卻又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是小聲議論著,算是發洩。
雷天站在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