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是來應徵秘書的了。”段年華說完恨不得給自己倆嘴巴子,這不是沒話找話麼?!
果然,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選擇了沉默。
“知道那幅畫什麼意思麼?”段年華突然指了指掛在牆上的畫。
男人順著望過去,畫有點雜亂無章,卻依稀可以看見有個人站在那兒。
“懸崖。”段年華突然說道。
“什麼?”男人皺眉問。
“這幅畫的名字。”段年華說道,眼睛直直地盯著畫,似乎有什麼心事。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段老闆,我可以給你一幅畫,名字叫做,橋。”
段年華吃驚地回過頭望著男人,男人說道,“段老闆,我相信你會看人。”
段年華呆愣地看著男人,不說話,男人對著段年華點點頭,轉身要走。段年華此時才像是剛做夢了醒來一樣,連忙問道,“你叫什麼?”
“向南。”
段年華是在某個地攤買到的那幅畫,懸崖,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站在懸崖那裡,不知道對面是什麼,不知道對面有什麼。茫然,彷徨,卻沒有人能瞭解他幫助他。別人都以為他站在了最高點,繼承了SS,成為年輕的總裁。只是,那些人都忘了。在他這個年紀的人,都在酒吧裡瘋玩。他來到了一個他從未涉及過的領域,羨慕嫉妒都可以成為他的壓力。
向南有一座橋,可以讓他通往另一邊,讓他看見另一邊是什麼。
向南第二天就來工作了,男人的工作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在打理業務的同時,向南也在輔導段年華。
段年華想,這麼多年,恐怕向南不再僅僅是秘書而已了。
向南把檔案放在段年華的桌子上,皺眉說道,“又想什麼呢。”
段年華搖搖頭,“今天什麼安排?”
“相親。”向南說道。
段年華睜大眼睛,“什麼什麼?”
“相親。你媽幫你安排的,對方是珠寶商的千金。”向南說道。
段年華洩氣地靠在椅背上,說道,“都不知道長什麼樣,我幹嘛要去。”
向南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張照片,說道,“夫人就怕你有這想法,特地給拿過來的。”
段年華瞪了向南一會兒,說道,“我很是懷疑,你是不是我媽派來的奸細。”
向南對著段年華笑了笑,“顯然不是,段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整天不務正業。”
段年華白了向南一眼,“那不是不務正業,只是消遣而已。”
“如果玩男人是消遣,我寧肯希望你玩女人。”向南說道。
段年華被向南逼著去相親了,對方舉止得體,有著小女人的嬌羞,有著大家閨秀的賢淑。只是,段年華一點都沒有心動的感覺。反而,坐在他們對面那桌的男人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男人一舉一動似乎都在吸引著段年華,推眼鏡,拿起杯子,叫服務生。
“段年華?”那頭的千金小聲叫道。
“啊?啊,對不起。”段年華回過神帶著歉意說道。
“你喜歡什麼?”千金搖搖頭表示不在意,接著把剛才問的問題問了一遍。
男人,段年華心裡說道。要和他契合的,冷漠的,辦公效率強的,舉手投足似乎帶著成功男士的穩重的……似乎,只有那個人了?
“畫。”段年華說道。
千金小聲的叫了一聲,“啊!我也喜歡畫呢,有時間一起出去啊?我有個朋友開畫展呢。”
“好。”段年華笑著點點頭。
一頓飯下來,段年華的母親就接到了千金的電話。然後喜滋滋地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
“年華啊,人家很中意你呢,你呢,絕得對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