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吱個聲,我幫你削,我削得可好了,可以連著一條薄皮不斷呢……”
喬兆森捏了捏她手心的肉,然後說:“好。”
慕筱白:“……能使喚我的地方,倒答應得很爽快啊。”
……
如果結婚最開心是收紅包的時候,最痛苦便是敬酒。
…
“筱白,今天很漂亮。”賴雅雅站起身,笑意吟吟,看著她和喬兆森說,“祝福你們新婚愉快,”
慕筱白拿起一杯酒,對賴雅雅說:“謝謝。”說話,她便舉起酒一飲而盡,“酒”入喉間,她明顯一驚,抬頭看著喬兆森,用眼神問他,你丫怎麼把酒兌成了白開水?
喬兆森摟了摟她的腰身,但笑不語,往下一桌走去。
慕筱白拉了下他的衣角,小聲說:“喬兆森,怎麼把酒換成白開水了?”
喬兆森低頭在她耳間說:“上次我見識過你的酒量,如果不做手腳,我很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
慕筱白哼哼唧唧:“既然要換,也別換成白開水啊,多沒有味道……”
……
來到吳悠的坐的酒桌前,慕筱白指著她對喬兆森說:“這是我的表姐吳悠,B市美女律師。”
喬兆森端起酒杯,跟吳悠點點頭,然後端起酒杯:“我先幹了,你隨意。”
吳悠抿了口酒,然後把酒杯放置在酒桌上,抬頭看了眼喬兆森,語氣並不那麼如意:“喬總爽快啊……”
喬兆森抿唇笑了下:“表姐客氣了,叫我名字便可。”
慕筱白嗅了嗅吳悠和喬兆森之間的氣氛,覺得吳悠很有掐架的苗頭。
吳悠目光轉移到慕筱白臉上:“既然嫁人了,就把男人看得緊一點。”
慕筱白看了眼正在乾笑的姐夫,對吳悠說:“像你管姐夫一樣麼?”
吳悠笑罵道:“死丫頭。”然後她正了正色,轉臉對喬兆森說,“我們家弟弟妹妹一籮筐,但是白白是最和我心意相投的一個,好好照顧她吧,別做讓她傷心的事情。”
喬兆森語氣淺淡:“表姐多慮了。”
……
要轉移下一桌的時候,慕筱白對喬兆森說:“你別介意吳悠的態度,她就這性子,說話特別直,就一隻直射飛機,噴人型的。”
喬兆森搖搖頭:“不會……頓了頓,”看得出來,你們關係很好。“
慕筱白笑了兩聲:“是啊,現在她也算我孃家了,護著我也是正常的。”
……
客人很多,雖然很多隻是打了個招呼,並沒有敬酒,但是半圈下來,慕筱白覺得她肚裡已經被灌滿了白開水。
她有點擔心喬兆森的情況:“你現在感覺還好麼?”
喬兆森雙眸愈來愈清亮,身子還算穩當,說話的語序也正常:“應該還能頂一段時間。”
慕筱白有些擔心:“不行,我得要把你的酒換成解酒藥。”
喬兆森溫柔一笑:“因為你這句話,應該還可以扛久點。”
慕筱白:“……”
正在這時,一聲性感的笑聲在她旁邊響起。
怎麼餘子陵也在場?不過她轉眼一想,餘子陵是喬子冠的表弟,他們家和喬家是姻親,不被邀請才奇了怪了。
喬兆森對坐在餘子陵旁邊的一位銀髮老人說:“伯母,您好……”然後示意讓侍者給老人換上軟飲料。
老人被餘子陵牽起身,顫抖著手拉過慕筱白的手,對喬兆森說:“這就是你媳婦嗎?”
喬兆森頷首:“是。”
餘子陵在一旁提醒她:“外婆,她叫慕筱白呢。”
老人記性不好,笑呵呵道:“叫小白啊,這名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裡聽誰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