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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裡,我正睡得濛濛朧朧,忽然耳鬢傳來那熟悉的呼喚:“爹,爹。”
睜眼一看,妞立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她來做什麼?難道她自己真的有慾望了?但枝枝睡在那邊呢,這小妮子膽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帶慍怒地問:“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還不去和你姐睡覺?”我故意把“你姐”兩個字說得很重,好讓她明白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想得太離譜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來,拿了手電筒,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說:“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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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到了廁所前,我讓妞先進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輪到枝枝了,她站在那裡似乎有點猶豫,我也沒有細想,直接催促說:“快點,這裡蚊子好多。”妞也在旁邊幫腔說:“姐你快點啊,我腳上咬了好幾個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彷彿又回到當初的時光,不由得瞪眼看著枝枝正在出水的Bi。
手電光下看得也還清楚,和妞的沒什麼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鬆松的絨毛,看上去好像是膚色顯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裡做比較,枝枝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三人一行又回到屋裡
躺在床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何不用當初對待妞方法來試探一下枝枝呢?於是我暗暗計劃起來,洗澡大可必,平時先搞點小動作,看看她還反不反感。
從那以後,瞅著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倆動手動腳,有妞這個小“榜樣”在,事情倒是很順利,就是當我有意無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的時候,枝枝總是臉紅著躲開,羞澀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這種表情很讓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澀,薛琴的野性,這大千世界賦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開朗的、陰沉的、嚴肅的、輕佻的、英俊的、醜陋的、克己的、放蕩的、善良的、邪惡的,絕無雷同。
故事同樣透過妞在延續,我就不信,這麼多方法加在一個枝枝身上,她都會沒有轉變?
)有一天吃過晚飯,趁著枝枝在裡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邊,低聲地問她:“妞,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過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嗎?”
妞點點頭。吸取上次問妞的教訓,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溼啊?”
“嗯。”妞又點點頭:“開始的時候不溼,摸一會就溼了。”妞又補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沒話找話誇了她一句:“是怎麼溼的,你給爹說說看。”
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只不過覺得妞很有趣,於是又故意問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想了一會兒,忽而揚起頭,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滑唧唧的,像油。”說話的時候,手還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彷彿昨夜的“油”還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裡面怕她聽到,我會開懷大笑的。
聽到妞這個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經隱隱約約地聞到大餐的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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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薛琴在的時候,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試探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要是沒有薛琴在,按照這個速度,估計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有時候覺得枝枝已經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來,試探只得終止,等到過幾天再來,枝枝似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那就是說總歸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過我漸漸發現無論我裝得多麼自然,只要我和妞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