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錢由我來付吧,您已經幫我選了枇杷了,不能再讓您破費了。”
夏成霖說了一句“沒關係”,放下錢,就提著枇杷率先走出了水果店。
喬嬸無奈,只好將錢包收了回去,跟著也走了出去。
。
夏成霖沒有說話,低著頭一直往前走,直到醫院大廳的門口,他才停下腳步,將手中重重的袋子遞到了喬嬸的手上。
喬嬸接過袋子,心中滿是疑慮,這個老先生,未免有點……太熱心了吧?
可是,畢竟人家和老太太是朋友,所以她一個下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連聲道了謝,這才匆匆的又往病房趕去。
夜色中,夏成霖站在門口停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朝著停車場走去。
。
回到夏宅,照例又是清冷的一室。
偌大的客廳裡,燈火通明,只是卻沒有女主人的身影。
“先生回來了。”傭人走上前來,小聲彙報道,“太太她已經回樓上歇下了,今天精神狀態還可以,下午的時候還在客廳看了兩部電影。”
夏成霖點點頭,換上室內拖鞋,緩緩地往樓上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室內漆黑一片。
他輕手開啟了一盞地燈,依稀看到紫檀木的大床上,厲雨正靜靜的躺在上面,睡容很安靜。
將臥室的門再一次關上後,夏成霖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室內的衛浴室。
衛浴室的門剛一關上,大床上的厲雨就睜開了眼睛,她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動,眼睛卻看著衛浴室緊閉的門,呆呆的看著。
。
30分鐘後,夏成霖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關滅地燈後,他摸索著躺到了大床上。
黑暗中,他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後,慢慢閉眼,進入到了睡眠之中。
直到他發出了平穩而均勻的低鼾後,一旁的厲雨才睜開了眼睛,側過頭,久久而沉默的看著他。
。
這樣靜謐的夜晚,有人夜不成寐,自然也就有人捨不得睡。
蘇若晚的孕期三個月時間已經到了,可是她並不知道某人的心思,在前幾天答應了黎曼婷搬回來老宅子住。
於是乎,這幾天,一家四口每天晚上都躺在同一張大床上,尤其兩人中間還隔了2個360伏特的大燈泡,原先還可以享受到的親親摸摸現在都不可以了,景慕琛表面上沒說,可心底剋制的很辛苦。
這一天晚上,黎曼婷幫兩個小傢伙洗澡的工夫,臥室裡,蘇若晚跟景慕琛說了白天醫院裡的事情。
最後,她有點兒沒底的開口問道,“老公,前幾天,爸爸不是說了讓你幫幫赫連尋的嗎?你現在……有沒有開始幫啊?”
景慕琛看著她一臉小心翼翼的表情,雖然知道她是同情心過度氾濫,關心而已,但心底還是有一些吃味起來,半天都不想開口說話。
蘇若晚等了一會兒,就知道他又開始犯小心眼了,想著孩子們過好一會兒才會被送上來,伸手環著他的腰便柔聲說道,“老公,赫連尋都已經進去好幾天了,爸媽說赫連老爺子到現在都昏迷不醒,夏小姐她又流產了……你不是之前答應了要幫他的嗎?到底有沒有開始幫嘛,有沒有啊老公?”
景慕琛被她那幾聲柔媚的“老公”喊得渾身冒火,只好說道,“現在案件已經有了新的進展,另一個叫陳雋祺的也被人舉報抓了進去,這個人在之前就有過前科,加上和赫連尋是多年的朋友,所以赫連尋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所指使和控制的。至於美國那邊的接頭人,我也已經讓人聯絡上了,只要讓他在13號開庭當天說出實話,赫連尋應該就會從主犯變為同夥,罪責也會相對減輕許多。”
蘇若晚鬆了口氣,她就知道,只要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