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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的意思很明顯,所以,她頷首道:“那二嬸兩年後就將她送來!”
喬氏感激的看著幼清,她以為幼清一回來就會將他們全部攆出去,尤其在方兆臨說了那一番話之後,可是幼清沒有,她還能心平氣和的她們說話,這已經非常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喬氏感激,她點著頭道:“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東西收拾好了,我們下午就走!”
“我讓路大勇送你們。”幼清點點頭,送喬氏出去,下午,喬氏讓人將依舊在牡丹閣廝混的方明奚找回來,方明奚聽說汪氏死了,頓時打鬧了起來,方兆臨一巴掌扇的他暈懵了半天,耳朵裡嗡嗡的響就聽到方兆臨道,“考什麼,給我滾回去!”
方明奚跑了出去在牡丹閣和蔡彰見了一面,下午竟然就老老實實的回來收拾東西,隨著家人一起走了。
城門口熙熙攘攘,方家一共五輛馬車,前三輛坐的是人,後一輛要去法華寺接汪氏,方懷心掀著簾子淚眼朦朧的看著人來人往的城門,哭著道“娘,我不想走!”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我們只有走,等大家忘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再來成親就不會有人笑話你了穿越之獨守傾心。”喬氏嘆了口氣道,“不是娘狠心要逼著你嫁楊懋,而是你心在除了這門婚事,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方懷心紅著眼睛撲在喬氏懷裡:“娘……”委屈的大哭起來,方明奚在一邊喝道,“哭什麼哭,喪氣!”
喬氏厭惡的撇了眼方明奚,輕哄著女兒。
前面一輛車中,方兆臨盤腿坐著閉著眼睛,面上一片死氣沉沉的,方懷朝給他添茶,低聲道:“祖父,早知道如此,當初我們不應該來京城的。”他嘆了口氣,道,“來了也成,卻不該四處樹敵。打斷骨頭連著筋,大伯他總歸是您的孩子。”
方兆臨猛然睜開眼睛來,想像從前那樣反駁一句,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忍了下去,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方兆臨又重新閉上眼睛。
幼清站在門口,望著方家的馬車靜悄悄的出門,她蹙眉看向江淮,道:“二叔去和蔡彰說了什麼。”
“蔡五爺在做私鹽的買賣,老安已經發現了好幾次,這一回估摸著是拉方二老爺入夥。若非如此,方二老爺肯定不願意回去。”江淮說著一頓,問道,“要不要老安警告他一下。”
幼清點點頭,道:“盯著他一點,但凡他摻和到蔡彰的私鹽事中去,就不要留他!”留著就是禍患,她可沒心思再給臨安方氏收拾爛攤子,至於蔡彰宋弈既然不管,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只當做不知道。
幼清說完就去看方明暉,用了封神醫的藥,他的傷已經結痂了,只是依舊疼的厲害,幼清陪著他在床前下棋,封子寒自外頭跑了進來,笑著道:“有什麼好玩的,也不帶我玩。”
“知道了,知道了。”幼清將位置讓給封子寒,笑著道,“您來下,我觀棋不語成不。”
封子寒就露出個算你識相的表情來,他落了棋忽然想起什麼來,看著幼清道:“聽說大殿下一家子的船在運河上沉了?”
這件事幼清已經知道了,也猜到了會是誰做的,她點頭道:“是,連屍首都處理乾淨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
“這人可比你們辦事麻利。”封子寒嗅了嗅鼻子,打了個噴嚏,又笑了起來,道,“不過你那祖”父一家子走了,家裡可真是安靜多了!”
幼清失笑,方明暉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太太。”辛夷笑著過來,道,“二姨太太來了!”
薛思琪來了啊,幼清笑著和方明暉以及封子寒道:“我去見二姐!”就提著裙子出了門,等她進暖閣時,薛思琪已經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她的炕上,笑眯眯的拿著點心在吃,幼清笑著道:“二姐早上沒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