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夠,夠了。”說著去接了銀子揣在懷裡,喜滋滋的走了,幼清看著直搖頭,戴望舒轉身過來,皺眉望著路大勇道,“她去年和你借的銀子還你沒有?”
路大勇搖搖頭,道:“她家裡困難!”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她分明就是見你人老實欺負你。”戴望舒露出一種怒其不爭的表情,“她若再和你借,你借不借?”
路大勇點點頭,張婆子是什麼人他知道的,她借了錢回家過日子即便不還他也不在乎,能幫就幫若事事都這麼計較,活的多累,再者說她們都是府裡的下人,不鬧騰安安穩穩的辦差事才是最重要的,也能給太太減少點麻煩。
“笨死了!”戴望舒哼了一聲便走了,路大勇嘆了口氣,望著戴望舒的背影道,“這孩子,脾氣也太急躁了。”話落,轉身要走,卻看到幼清正站在花廳的門口,他立刻過來笑著道,“太太,您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回來後我們一直沒有機會說話,我還沒有謝你護著父親回來。辛苦你了。”幼清出了花廳,和路大勇站在後門說話,路大勇道,“這是小人應該做的,更何況,小人也沒做什麼,路上安全有老爺派去的兩位小哥,食宿有三舅爺,小人什麼都沒有做。”
“可因為有你在,我才能放心。”幼清笑著和路大勇並肩走著,路大勇憨憨的笑著,又道,“太太,大老爺可說他有什麼打算?”
幼清理所當然的道:“父親既然沒有出仕的打算,那肯定就在家中待著了,伺花弄草還是出門訪友只要他高興,做什麼都成。”路大勇想想覺得有道理,便道,“那……小人想去莊子裡去,小人待在府裡也沒什麼用了,去那邊還能種地養雞,有了收成還能給府裡送點來,也省了份例錢。”
“不行。”幼清停下來,道,“你在徐州受傷的時候我就在想,等你安全回來,再不讓你去做危險的事。莊子裡我鐵定不同意你去,你就和父親一樣,在家裡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其它的都不用考慮。”
路大勇擺著手:“小人以前都是住在莊子裡的,現在回去不管做什麼事都熟悉,您就讓小人回去吧,往後您若是有事吩咐,就派個人吩咐一聲便可。”
幼清沒有說話,無論上一世還是現在,路大勇對於她來說都如同親人一般,也都是他在她身邊幫著她,她捨不得讓路大勇一個人回去待在莊子裡,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路大勇就笑著道:“小人在回來的路上就和大老爺說過了,他也說隨我自己安排!”
爹爹素來不強求別人,他說只要是自己做的決定,自己高興了,比什麼都重要!
“路大哥。”幼清嘆了口氣,路大勇就解釋道,“小人真的沒事,您放心吧無良毒妃。”
幼清見說不動他,露出無奈的表情來,道:“那你帶兩個小廝走吧,也能服侍你。”她其實想問路大勇想不想成親,他也不過三十出頭,再成親又不是不可以。
路大勇見幼清答應了,其它的他就覺得不重要了,小廝不小廝,到時候再說,他點著頭道:“那好,小人回去收拾收拾,等走的時候再來和您告辭。”
幼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待路大勇離開,她和採芩道:“方才那個張婆子讓她收拾東西去莊子裡去。”這個人太貪了。
採芩應是。
下午,幼清和方明暉還有封神醫在後院的荒地,陪著封神醫播種,他說他得來是種神奇的種子,等長出來了幼清就知道神奇在哪裡了,幼清笑著應是,幫著他一起在地上用撿來的樹枝圈成了一個個藤架,方明暉也興致很好的,幾個人說說笑笑。
“爹爹。”幼清停了手中的活,悶悶不樂的和方明暉道,“路大哥說在家裡沒什麼事,要去莊子裡!”
方明暉專注的做著手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