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用的形狀,砌牆用的糯米,紅糖底料都是內務府供的,為聖上辦事,就算是貪點財可也不會誰有膽子在這裡頭做是手腳吧。
不對,幼清下意識的搖著頭,不由想到了二皇子遇刺,皇陵被淹……緊接著祭臺又塌了。
難道只是巧合嗎。
幼清心裡砰砰跳了起來,應該不會,應該不會!
“幼清!”方氏心力交瘁的握著幼清的手,“你……你姑父會不會有事。”
姑父是監工,若是要問罪,姑父首當其衝啊!
“姑母!”幼清蒼白的安慰著方氏,“沒事,姑父一定沒事的!”
方氏聽出幼清話裡的意思,拉著幼清道:“要不要……派人去把你大表哥找不回來,若是……他不在,可怎麼辦啊!”
薛靄走了幾天了,現在肯定已經上了船走了,而且去南京對他來說真的是一件千載難逢的機會,幼清凝眉道:“先不急,若姑父真的出事,再派人快馬加鞭去將大表哥找回來。”
方氏點著頭,腦子裡嗡嗡的響,幼清扶著她往房裡去,這邊薛老太太的聲音就隔著院牆傳了進來:“什麼祭臺塌了?你派人去打聽了沒有,致遠呢,致遠怎麼樣!”
“娘!”方氏迎了過去,擔憂的道,“已經派人去打聽了,現在還什麼訊息都沒有。”
薛老太太急的不得了:“你讓人去找冬榮,讓他去打聽!”
薛鎮世能打聽到什麼,他連老孃和女兒都不管了,幼清腹誹了幾句,就聽到方氏道:“朝廷的事,二叔哪裡能有什麼辦法,您先別急,等周總管回來再說。”
薛老太太皺著眉,心裡火燒火燎的,幾個人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院子裡,連走路小腿肚子都打轉。
若真要降罪,不說滿門抄斬,薛鎮揚是活不成了!
不知等了多久,周長貴一邊抹著汗,一邊急匆匆的趕了進來,他也站不穩,扶著院門語無倫次的道:“……老爺……老爺被抓了!”
薛老太太和方氏一前一後栽在了地上。
102 可能
薛老太太和方氏一暈,院子裡頓時亂了起來,陶媽媽拉著薛老太太,幼清扶著方氏,吩咐陸媽媽:“快讓人去請郎中。”
“是,是!”陸媽媽回頭就對周長貴道,“你快拿著對牌讓小廝去請郎中來,要快!”
周長貴又抹著汗,高一腳低一腳的往外趕。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薛老太太扶進了暖閣,將方氏抬回了臥室裡,幼清讓人打水給兩人洗臉,又給方氏餵了養心丸,郎中才被外院的小廝拖著趕到,先給薛老太太診了脈,道:“急火攻心,先讓她歇一歇,我開了藥,等醒了再給她吃。”
大家放了心,郎中又給方氏探脈,診斷是一樣的,便只開了一副方子。
“先派個人去三井坊,看看姐夫在不在家。如果不在家就去行人司找姐夫。”幼清吩咐陸媽媽,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只有問清楚事情才好做出判斷,“再把三表哥找回來。”家裡有個男子在,下人們心裡也穩一些。
陸媽媽應這是,走到門口幼清又叮囑了一句:“不要驚動大姐!”陸媽媽應是出了門。
幼清心煩意亂,看到春柳幾個人在門口抹著眼淚,她心頭微沉,這幾個丫頭已經算是心性沉穩的了,連她們都這樣沒頭沒腦的哭,家裡的其它的下人只怕是更加亂了,就怕有那居心不軌的,想趁著亂惹點事情出來。
她起身走到門口,視線睃過春柳幾個人,低聲道:“去將家裡的下人都喊到智袖院來,就說我有話說。”
“是,奴婢這就過去。”話落,拿帕子擦著眼淚去了,幼清又對春杏道,“你和春荷照顧好二小姐,三小姐那邊守著的人也打個招呼,讓她們緊著點心。”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