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苦,味道好像勉強還可以接受……
小小地咬一口,醇厚的甜苦味在口腔裡蔓延,帶著淡淡的朗姆酒的香醇,西弗勒斯微微眯著眼,專心致志地品嚐著。突然一片陰影投下,西弗勒斯還沒反映過來後退,就感到有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到了他的唇邊,一觸即離……
德拉科貼著西弗勒斯的唇咬了一口玫瑰花瓣巧克力,然後微笑著退後,佯裝淡定地道:“味道確實不錯……”說完之後,他一邊滿眼威脅地掃視著周圍盯著西弗勒斯的各類人群,一邊與西弗勒斯空著的那隻手十指相扣緩步離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他是我的”的警告……
離開人潮洶湧的蜂蜜公爵糖果屋,他們又進入了同樣人山人海的佐科的魔法笑話店。德拉科到了這地方簡直就像一條魚入了水一樣地快活自在,意猶未盡地幾乎把所有的惡作劇產品都給搜刮了一遍才算完。
西弗勒斯“準確”地給了自己一個“陪遊和錢袋”的定位。於是他一邊乖乖地任由德拉科拉著自己在整個店裡瘋,對於德拉科指給他看的那些神奇的小玩意不時報以一個傲慢的嫌棄目光。但那漆黑的美麗眼睛中雖然強自掩飾,但偶爾閃過的驚歎流光,卻讓德拉科越加確定了帶西弗勒斯來這兒的正確性……
西弗勒斯版“移動錢袋子”跟著德拉科在店裡不斷地瞭解試驗著各種惡作劇產品的功效。在遇到不感興趣的東西的時候。便對著架子上的“青蛙卵香皂”等使用了各種魔藥材料的“廢物”吐槽著浪費,然後不時地擔心一下“被父親剋扣了零花錢”的德拉科有沒有付不出來錢的為難神色。當然到最後西弗勒斯也沒等到讓自己付錢的情況,反而被德拉科塞了不少小玩意兒在自己的口袋裡……
“西弗,累不累?我在三把掃帚酒吧預定了兩個位置,我們過去坐坐吧,怎麼樣?”出了佐科的魔法笑話店他們又隨意地在街上逛了逛,然後德拉科睜著他亮晶晶的藍眼睛滿懷期待地看向了一直縱容地陪著他閒逛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用他此時滿是稚氣的臉用魔藥教授式的嚴肅教訓道:“未成年人不許喝酒!”
德拉科微笑地看著即使生氣依舊那麼可愛的小西弗勒斯,安慰道:“我們只是進去休息一下,不喝酒。”
三把掃帚酒吧裡溫暖舒適,但西弗勒斯卻幾乎不會選擇光顧,偶爾與盧修斯學長的聚會,也是選在樓上昂貴的包廂裡。進入這裡,他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年輕的時候,是窮到只能站在門口豔羨地看著同學們捧著大杯的黃油啤酒談笑風生,然後假裝傲慢地走過;長大了,罪惡的自卑讓他寧願在骯髒的豬頭酒吧與一堆穿著黑斗篷的陌生人同桌買醉,因為沒有人知道自己是誰……
店主人羅斯默塔女士是一個性感美麗的尤物,雖然已年過三十,但其美麗的長相、妖嬈的身材,一顰一笑都極是有味道。
西弗勒斯和德拉科推門進去的時候,羅斯默塔女士正站在櫃檯後面招待其他的年輕客人。看到他們進來,立刻展開了一個風韻十足卻不風塵的微笑,“嗨,馬爾福小先生,你來了呀。你預定的兩個位子還給你留著呢,請跟我來。”說著還對著德拉科遞了一個意有所指的俏皮笑容。
“謝謝你,羅斯默塔女士。”德拉科對她展開了一個禮節性的微笑表示感謝。
女人風姿綽約地走在前面帶路,西弗勒斯沉默地由德拉科拉著手走在他身邊,低下頭看著只剩下最後一點花心的黑巧克力,興致缺缺地咬進嘴裡,卻覺得沒有原來好吃了,又澀又苦……
他們的位置在大堂最角落的一棵大盆栽的後面,這兒只有一張獨立的木質桌子,還有一個舒適的大沙發。桌子臨落地窗而設,採光很好,鏡子外面卻不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而是靜謐的樹木圍成的一片湖面。西弗勒斯很滿意,德拉科為西弗勒斯的滿意而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