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沒注意到坐滿學生的看臺其實也是攝魂怪的重點“照顧”物件……
當他感覺到沁骨的寒意和不得不強制性地使用大腦封閉術,才能勉強止住腦中迅速湧上的刻骨銘心的記憶的時候,一股溫暖的銀光自他的眼前升起,驅散了他身周的寒冷和絕望……
白光的中心已隱隱有著與自己的守護神相似的獨角獸的雛形,而光芒背後——是德拉科那張關切而蒼白的臉……
你坐在看臺上看比賽,看比賽的人坐在身邊看你。你保護了別人的孩子,愛你的人不顧一切想保護你……
當那股白光漸漸變淡,西弗勒斯感到了自己體內魔力那並不會令人感到驚慌的緩慢流失。然後白色的光芒再次增強,接著西弗勒斯感到有微弱的魔力源伴隨著自己魔力的流失,開始重新源源不斷地融入到了自己的血液之中,漸漸形成了一個自然和諧的迴圈。
那種感覺,很奇妙……
當攝魂怪被驅散,白光散去,或者說是分別融進了他們的身體當中,西弗勒斯驚奇地發現——連日來的疲憊似乎一掃而空,而體內的魔力充盈得彷彿永遠也不會枯竭用盡一般……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震驚和欣喜……
當天晚上,西弗勒斯便接到了老蜜蜂的鳳凰傳信,讓他去校長室接受一下思想教育——洗洗腦。
德拉科從宿舍的密道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便敏銳地察覺了情況的不對——整個辦公室裡一片昏暗,甚至沒有點燃壁爐,而西弗勒斯則坐在沙發上大口地灌著威士忌……
德拉科站在牆邊靜靜地看著那個彷彿被黑暗包圍的男人,他的眼神彷彿被黑暗吞噬,沒有人看得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很快,他便再次在眼角眉梢帶上了溫柔的笑意,同時揮動魔杖點燃壁爐,讓溼寒的室內迅速地溫暖了起來。
“西弗,”他邊叫邊信步走到了西弗勒斯的身前,在西弗勒斯迷惑地看向他的時候,一手輕柔卻強硬地抓離了西弗勒斯拿著高腳杯向喉間猛灌的手,一手撐著西弗勒斯腦後的沙發背,壓迫性地傾身向前,將自己的臉貼到了離西弗勒斯僅僅只有一指的距離。
西弗勒斯原本就只有半分的醉意一下子便被完全嚇跑了,看著眼前令他感到陌生而強勢的德拉科,他不自覺地緊張地吞嚥了一口口水。
“西弗勒斯,我好難受,怎麼辦?”德拉科可憐兮兮地說道。
西弗勒斯一聽,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忙想要推開德拉科為他檢查。
但卻被德拉科印在唇上的一個輕吻制止了,“別擔心,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
西弗勒斯強裝鎮定地與德拉科半躲閃地對視著,他直覺地覺得德拉科接下來的話不會是他想知道的。
“今天,你選擇了保護哈利·波特,我好難過。我好嫉妒波特,西弗!我在吃醋!”德拉科直直地看著西弗勒斯美麗的黑眼睛說道。
西弗勒斯慌亂地躲閃著德拉科的視線,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的問題,也不願正視自己內心的震撼,於是再次選擇了自欺欺人……
而對西弗勒斯瞭解甚深的德拉科其實也沒有執意要求西弗勒斯的回應,稍稍刺激一下之後便又緩和下了氣勢,滿眼委屈和可憐地說道:“西弗,我要安慰。”
西弗勒斯滿眼疑惑地看回德拉科換取提示。
“就這樣,” 德拉科言傳身教地在西弗勒斯的唇上蓋上親吻,然後稍稍抽離,微笑著說道:“吻我我就原諒你!”
醇厚的酒香在兩人的唇間蔓延,待得西弗勒斯的唇在他的唇上稍觸將離,德拉科立刻反客為主,半跪坐上西弗勒斯的雙腿兩側,半強硬地壓住對方的腦袋,牢牢地鎖住對方一切逃離的路徑……
當酒杯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