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罷,就見司馬安又思忖了片刻,說道:“若是其願意以家眷為質,不妨暫時信之。” “以家眷為質?” 趙弘潤微微皺了皺眉。 平心而論,他並不喜歡用這種方式。第一,這種方式很下作;第二,這種方式會逐步積累被脅迫著心中的怨氣,一旦這股怨氣達到了一定程度,就極有可能出現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