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身穿龍門宗真傳弟子法衣,陳尋心想龍門宗真傳弟子裡有十二人修成元丹,此人應該是誰?
不過,此人既然身為龍門宗十二大真傳弟子之一,身邊總歸不會缺少極品法器,他將這柄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古劍背在身上,莫非天鈞秘境所出的法器,還有我還未曾琢磨透的地方?
陳尋眼神遊離,實是在琢磨此人身後所背的這柄古樸巨劍,然而落在羅餘澤等人的眼裡,還以為陳尋不滿趙惟楚踞傲的態度,已將不滿表露到臉上來。
趙惟楚叫人盯著身後的劍不放,心裡極其不悅,心想此人當年不屑到龍門宗修煉,還以為天資多麼出眾、修為能高人一等,未曾想修為不高,脾氣真是不小。
趙惟楚劍眉一挑,不悅的說道:“聽說你也是西北域的劍脩名家,莫非想一試我鈞陽劍之威?”
雲崖氣氛陡然緊張起來,常曦只是冷眼看著滿心瞧不起陳尋的趙惟楚,並無意替他們居中轉圜。
羅餘澤心知陳尋也是不受氣的狂傲脾氣,趕緊插進來打圓場,說道:“鈞陽劍趙惟楚,是我龍宗門的劍痴,看到劍脩名家,都想拉住較量一番,也不知要看看場合。”
“趙師兄誤會了,”陳尋哂然一笑,將天鈞烈陽盾從須彌戒中取出,說道,“我有位師兄,五十年前曾入天鈞秘境,獲得此盾,與趙師兄身後所背古劍,符紋極為相似,以致我剛才看走了神。我修為低微,遠不是趙師兄的對手,趙師兄可不要難為我。”
陳尋心裡一嘆,心想,六宗的真傳弟子,還真沒有幾人不眼高於頂的。
他就算不看陶景宏真君的臉面,他也不至於在這火燒眉頭的節骨眼上,看誰不順眼,就跑上去大打一番。
趙惟楚眼神掃過天鈞烈陽盾一眼,眉頭微蹙,並無意解釋他身後所負古劍的來歷,說道:“我等來此,是為誅魔歷煉,你既然無意比試,那我等就先行告辭了……”
見趙惟楚如此態度,紀烈、赤松子皆眉頭微蹙,心裡大為嘆氣,但他們數十萬裡迢迢,趕來增援塗山,亦不能說他們什麼。
宋玄異眼神掃過陳尋,倒是頗為客氣的朝眾人抱拳告辭:“後會有期。”當下就與其他龍門宗弟子,隨趙惟楚,化身百餘道虹影,往南掠去。
沒有想到宋玄異、趙惟楚等人說走就走,羅餘澤滿臉無奈苦笑。
他這些年在西北域都護府任職,就留在千魔沙海北面的老龍潭,但自十一年前,陳尋被夏相宜伏殺,陷身焰海以來,他都沒有再見陳尋見過一面。
不過這些年來,他也逐步認識到陳尋在西北域的重要性,其他不說,三百輛山河戰車在老龍潭擺著,誰敢說陳尋不重要?
但想到他初次到梧山見陳尋時,也滿心不愉快,也就難怪趙惟楚、宋玄異他們初次見面,會對陳尋心生不屑,急於離開天柱峰了。
宋玄異、趙惟楚,自然不畏得罪陳尋,但羅餘澤心裡清楚,陳尋是不受氣的性子,雙方剛見面就鬧得不歡,那接下來的事,要怎麼開出口?
陳尋見龍門宗還有十數人,沒有隨宋玄異、趙惟楚等人一走了之,為首之人也有元丹境修為,客氣的問道:“這位師兄?”
“龍門宗器修夫子遊,見過陳閣主!”夫子遊與宋玄異、趙惟楚不同,跟陳尋客氣的揖禮道。
陳尋不再以滄瀾侯自居,那他此時的正式身份,就是夔龍閣的閣主。
陳尋與夫子遊行禮,見他身後,還有十餘人,心想他們或許都是龍門宗的煉器師,才沒有隨宋玄異、趙惟楚等人去千魔沙海。
沒有宋玄異、趙惟楚等人,這邊倒寬敞起來。
赤松子安排弟子,招呼龍門宗的其他人到雲崖偏殿休息,他與紀烈、常曦,還有陳尋,請羅餘澤、夫子遊進秘室議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