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還有臉問我們上門幹什麼?”
陳尋叫蘇全暗夾靈壓的喝聲震得氣血浮動,好不容易將氣血鎮伏,盤膝坐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四爺今日一定要殺我,陳尋萬難抵擋,但希望四爺殺我之前,能給我一個說法!”
“你……”蘇全氣得就想揚掌將這小畜牲劈成肉渣子,喝問道,“你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我信。我也怕。但我不知道錯在何處、罪在何處!”陳尋高聲說道。
“四哥!”蘇青峰見陳尋如此鎮定,反倒有了底,站前一步,出聲喝了一下蘇全,要他在這麼多弟子、執事面前,注意儀態。
蘇全當然知道他真要出手,老十三必會出手阻止,而在沒有坐實罪名之前,出手擊斃此子,蘇棠將來出關後要糾纏過鬧,他也沒有辦法交待,含憤收回手,冷笑道:“人贓俱在,看你如何辯別?”
“既然人贓俱在,那四哥還是稍歇片刻,且看他們對質,就明一二。”蘇青峰說道。
陳尋還是懵然無知的看向眾人,一副壓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的無辜模樣。
“你說此人是不是你?”樓礁站在蘇全身後,這時站出來抖出一副畫像,畫中人除了臉被汙泥蓋住,身形無一不像陳尋。
“是很像。不知誰給陳尋畫了這張像,但臉上怎麼畫這麼髒?陳尋雖然在蠻荒生活數年,但一直都愛好潔淨的人……”陳尋問道。
樓礁氣得吐血,沒想到此子死到臨頭,竟然還能反口狡辯。
“那這張像,是不是你養的異色玄豹!”樓礁又抖出一副畫像,將阿青神形兼備的畫在圖中。
陳尋哈哈大笑,朝蘇青峰行禮道:“十三爺,要是有持你的畫像,砸上門來說你犯了死罪,就要喊打喊殺,十三爺,你心裡服不服?”
蘇青峰寒著臉沒有吭聲,而是盯著樓礁,讓他繼續質問下去。
“左騎衛府的三位師兄,你們是不是看到此子,劫殺陳川后,遁逃山林?”樓礁問左騎衛府的三人。
“身形是像……”左騎衛府三人說道。
“你現在還什麼話說?”蘇全冷哼道。
“陳尋知道四爺對陳尋不滿,但想問四爺,陳尋有無機會為自己辯護?”陳尋問道。
“豈看你怎麼辯解?”蘇全說道。
“滄瀾百萬人眾,散修數以萬計,相貌、身形相肖之人,不知其數,”陳尋站起來,慷慨說道,“不知道左騎衛府三位師兄,是在何處看到陳川師兄被人劫殺,這兩副畫像,可是三位師兄事後繪出以便緝拿兇手?”
“我們只看到有一人身形與你極肖,劫殺陳川后就往密林逃竄,沒有看到這頭豹子。”左騎衛府的人說道。
“……”陳尋轉身看向樓礁,問道,“左騎衛府的師兄都沒有看到阿青,你卻拿阿青的畫像來往我頭上潑髒水。樓執事,我是與鬼奚部有仇,但也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敢當著四爺、十三爺的面,公報私仇!”
“樓執事,陳尋這話,你要如何解釋?”蘇青峰黑著臉問道。
“陳尋與玄豹是我親眼所見,畫像是我到律令府繪下,我總不會誣告你吧?”陳川真是沒想到真是這個小雜種半道打劫他,氣得恨不得衝上去將他這張故作鎮靜的臉撕碎,叫他露出真面目來。
“你就是陳川師兄,失敬失敬,當日在弟子別院,沒有跟你好好套交情,陳尋真是不明白,我怎麼就得罪你了?”陳尋問道。
“你!”陳川氣得吐血。
“陳川與你無怨無仇,怎會誣告你?”樓礁喝問道。
陳尋冷聲問道:“樓執事既然知道我跟陳川無怨無仇,又怎麼斷定我沒事會去打劫他?”
樓礁哪裡想到陳尋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齒,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