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飛腦袋一耷拉,一副任由發落模樣。與他同來的赫拉克勒斯、許褚、于禁、徐晃、張郃、高覽中徐晃率先替張飛開解,“教主,乃是郭圖辱罵教主在先,張將軍恰好聽到找他理論,卻不曾想郭圖非但不認罪道歉,反倒出言譏諷。張將軍氣憤不過,這才將其誤殺的。請教主明察!”
赫拉克勒斯、許褚、于禁、徐晃、張郃、高覽七嘴八舌先後進言,聽的欒奕很是無奈。
按理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可是他死活狠不下心來將張飛判以極刑……畢竟他是自己的結義大哥,最早追隨自己的將領啊!
至於張飛所殺的郭圖,沒錯,於公他確實對教會立下了大功。可是於私……近幾日欒奕也沒少聽人檢舉他汙衊自己,對他很是厭惡。再加上他在冀州結有黨羽,同時與河北一應賢達多有仇怨,這都對教會未來統御冀州埋藏了隱患。
所以,殺了他一了百了,未嘗不是件好事。
思及此處,欒奕看張飛的眼神變得溫和了許多,裝模作樣訓斥了他一番便放他離去。
目送張飛、赫拉克勒斯、許褚、于禁、徐晃、張郃、高覽的背影,欒奕笑著搖了搖頭,自家這些猛將都是些閒不住的人,再這樣閒下去非得再惹出事由來不可。
這兩日,呂布那邊亦是一日數封信件,接連詢問他什麼時候對幷州、幽州用兵,他以新入冀州局勢未穩為由,將事情壓了下來。這幾日冀州局勢已在荀彧治理下向他希望看到的方向發展,也該到結束河北連年戰亂的時候了。
欒奕遂既讓門人將徐庶、荀彧、荀攸、戲志才、荀堪等一眾謀士喚了來,共同商討征討幽州袁譚之策。
話說欒奕攻打冀州的時候,袁譚趁機撿了些小便宜,佔去冀州東北甘陵、安平、渤海、河間和中山幾座城池。還沒來得及位置竊喜,半個月後便得探馬來報,欒奕留盧植帥4萬教會豫州軍駐守冀州,自領主帥,帥聖母教中央軍、聖熊軍共計8萬餘人,以呂布為先鋒直向幽州南皮殺奔而來。
袁譚登時慌了手腳,他早就料到終有一天欒奕會將大軍開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上來,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他手下總共只有不足5萬人馬,怎麼可能頂得住教會裝備精良的8萬大軍?
驚慌失措之刻,帳下首席謀士田豐建議袁譚向駐守在幷州的高幹——也就是袁紹的親侄,袁譚的表哥求救,請他共御欒奕,以免幽州淪陷後,欒奕丟掉後顧之憂,將來轉將刀鋒對準幷州。
袁譚素日與高幹不和,聽了田豐這番建議雖不情願,但礙於時局緊迫,只好命帳下書記陳琳用華麗辭藻言辭懇切的撰寫了一封求救信,派信使八百里加急送去幷州,交到高幹手中。
而高幹雖不喜袁譚,但也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只可惜他很想派兵去救助袁譚,可怎奈近段時間由張燕率領的黑山賊鬧得正凶。時常出山圍攻兵力薄弱的城池,破城之後將城中府庫劫掠一空。等到高幹派兵去剿,黑山賊早已不知所蹤,給高幹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此外黑山賊雖然數量不多,只有一萬人左右,可是別忘了,眾所周知如今的他們已經投到了聖母教欒奕帳下。有他們做內應,在加上陳兵冀並邊境,一副虎視眈眈模樣的盧植,幷州自身尚且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精力去救幽州?
得到高幹無法出兵救援的訊息,袁譚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再次尋田豐、沮授問計。田豐、沮授皺著眉頭思索半天,沮授想出一條下策——暫且放棄南皮,拉大戰略縱深,將幽州的首道防線定在易京。
袁譚細細一想,易京作為過去公孫瓚的大本營,被公孫瓚建設的牢不可破,城外有著六丈多寬的護城河,城牆高十多丈,厚四丈,城內還建有堅實的甕城和內城,依託如此堅固城池,足可抵禦欒奕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