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滔天的氣勢。
諸葛亮、黃月英互視一眼,暗暗為楊修豎起大拇指。
一聽這話,欒遺反倒囂張大笑起來,“國法?教規?哈哈……在大漢,老子就是國法,就是教規。誰能奈我何?”
闈場門口那些衛士聞聽此言,不由低下了頭,是啊!在大漢誰敢招惹他欒遺。原本倒有些衙門大著膽子把他抓進大獄,可是沒過兩天就有教主令把他放出來。出牢之後,他便帶著十三太保找衙門的事,撒潑打滾上吊盡用潑皮之能事。衙門的官員有了前面的經驗遂不敢上報給齊王,鬧得耽擱了公務暫且不說,家宅也是不得安寧。被逼無奈只能辭官。
這樣的事兒還少嗎?欒遺就是濟南的活閻王啊!
楊修的辯駁被欒遺一句話堵住,臉上頓時露出幾分怒色,“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字。“你不是說國法教規管不了你嗎?”
“對啊!你能把我怎樣?”欒遺得意洋洋。
“有人管得了你!你等著,我這就去拜見齊王,他要不把你捉去打個屁股開花,我就不姓楊!”
一聽楊修要去找欒奕告狀。欒遺害怕了。正如他所說,國法教規都奈何不了他,卻有一物可以降他——欒家的家法,那根祖父欒濤用來懲戒欒奕的大木棒。
那根碗口粗的大木棒,身為神將的欒奕都承受不住,更別提欒遺這小身板了,更何況還是由力大無窮的欒奕親自操刀……乖乖,三棒子下來準見血。
欒遺卻是不知,這用刑是有技巧的,三棒見血的創傷已經是欒奕手下留情的結果。若換了別人,欒奕運用巧勁三棒下去,從外面看一點傷都沒有,但是肌膚之下的肌肉必受重創,動靜脈及毛細血管在重創中破裂開來,筋骨亦是節節寸斷,最後落個殘疾的結局。哪裡會像欒遺這般受些皮肉傷,將養一月或兩週便能活蹦亂跳如若往日。
不過即便如此,欒遺一想到家法就渾身打哆嗦,遂不敢再與楊修作對,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欒遺離去,諸葛亮趕忙上前向楊修道謝,“德祖兄,在下南陽諸葛孔明,多謝搭救之恩。”
楊修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這欒遺忒不像話。”他的目光僅在諸葛亮身上掃了一下,便將觀察的重點移到了黃月英的身上。心中默唸,這姑娘怎麼這麼黑。不知動物界中,一匹白馬遇到一匹黑色馬時,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觸呢?還是隻關注對方的外形。如果僅看外形的話,眼前這位姑娘還蠻俊俏。“敢問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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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一旁的諸葛亮,在楊修詢問黃月英芳名時,瞬間捕捉到楊修眼中那抹深邃而又意味深長的別樣情愫。
作為黃月英的未婚夫,諸葛亮頓時覺得心裡酸酸的。
誠然,諸葛亮之所以醋意叢生,並非代表他是個小肚雞腸之人,而是源自於他對黃月英那份發自肺腑的依戀和愛慕。
只有極度在乎,才會在所愛之人和物在處於瀕臨離去的危險時,生出強烈的眷戀之情。
眼下的諸葛亮便是如此。
他迅速搶到黃月英身前,替黃月英作答,“這位乃是在下的未婚妻黃碩,字月英。”想借黃月英未婚妻的身份,讓楊修斷了相戀的念想。
諸葛亮哪裡想得到,這些年楊修常在欒奕身邊行走,無論是世界觀、價值觀還是愛情觀都深受欒奕薰陶。相對於較為保守的漢人思想,他更贊同欒奕追求自由的觀點。忠孝仁義可以遵循法律、教規、道德束縛,但愛情必須超脫條條框框,走向無拘無束的自由。
所以,聽了諸葛亮的話他非但絲毫沒有露出“他人之未婚妻應敬而遠之”的表情,反倒在得知黃月英身份之後,眼中的傾慕之情愈發濃厚,“你便是黃大師的女兒月英。那當真是……當真是……”他甚至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