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忽然襲上胸口的大手嚇了昌平一哆嗦,她用手抵住欒奕的唇,慌道:“可是欒福還在前面呢!”
“欒福,別駕車了。前面兒牽馬去。”欒奕一嗓子喊出去,欒福撇撇嘴,嘀咕兩句,跳下馬車,乖乖到馬車前方牽馬而行。
“這下總行了?”欒奕亟不可待的寬衣解帶。
“可是……”昌平公主護住衣帶,看一眼半身**的欒奕羞得說不出話來。
欒奕在昌平公主耳邊小聲道:“可是什麼!別可是了,只要你小點聲就行了。”溫棉的話語,再配上清涼的微風,直吹得昌平公主渾身發癢。
她不解發問:“什麼小點聲?”隨即恍然大悟,“夫君,你壞死了!”
欒奕柔聲細語,哀求著說:“行了快開始吧!再不開始該到家了。我現在什麼都有了,美好的家庭,崇高的名望……金錢、官爵應有盡有,就差個接班人了。讓我們快一點為下一代做些努力吧!”
昌平公主一聽這話,心底頓時鬆動了不少。啐欒奕道:“夫君說什麼都是有理!”
她心裡更多的還有愧疚。欒家妻妾說起來也算不少,從年紀最長已達25歲“高齡”的蔡琰,到年紀最幼的甄宓,加上她、貂蟬、蔡雲、七巧足有六個女人,可偏偏各個肚子都不爭氣,加入欒家如此之久,竟無一人能生下一個孩子。
欒奕雖然總是安慰眾女,生不出孩子來並非全是女人的造成的,很可能是男兒身的他出了問題,亦或者是聖母未做安排,緣分未到。
可是昌平公主知道,絕對不是欒奕的問題。因為在此之前,她聽人說蔡琰曾經懷過欒奕的孩子,後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滑掉了。這也就證明,欒奕是可以生育的,只是眾女沒能給他生養。如此說來,就應該是聖母沒給欒家安排傳宗接代的緣分。
為此,昌平公主沒少向聖母禱告,卻始終未能有所收穫。於是她將失敗的原因歸結為自己不夠虔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愈發真誠的侍奉聖母。請了一尊十字架掛在屋中的牆上,在常規禱告之外,一有閒暇就跟心中的聖靈交流,自詡收穫甚多,今日正好跟欒奕試煉一番。
想到這兒,昌平公主不再死死握住衣帶不松,任由欒奕撲在自己身上……
很快,在濟南國曆城縣人頭湧動的大街上,行進中的馬車便呈現出一種非常規性的顫動姿態。車輪駛過參差不平的石板路,發出“嘎達嘎達”的響聲,細細聽去還摻雜著一些怪異的雜音。
車馬出歷城縣來到歷山下的欒府時,欒奕仍舊意猶未盡,又讓欒福在宅子外面繞了半圈,直接從後門入府,駛入馬廄所在的院落。
一進院子,欒福過段揮退院子裡一應負責飼養家畜的僕人,知趣的退到院外恭候,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馬車停止晃動。
欒奕從車內探出頭來,一面七手八腳打理凌亂的衣服和發冠,一面猛揉生疼的膝蓋,嘴裡直嘟囔:“唉呀媽呀,破車板子硌死我了!不行,得再鋪一層熊皮。”說完,又搖了搖頭,“一層不行,得鋪兩層!有錢就是那麼任性!”嘀咕完,抬頭看一眼躲在院門外偷窺的欒福,道:“欒福,傻看著幹什麼?這衣帶繞來繞去的,到底怎麼系?塊過來幫忙。”在大漢呆了21年,欒奕被人伺候慣了,到現在都沒弄懂複雜的古裝該怎麼穿才不會失禮。
欒福連忙上前,幫欒奕整理衣衫,替他草草端正了一下發冠。
“對了!”欒奕雙臂平舉,任由欒福捯飭。他悶吃半天,紅著臉說:“剛才的事,你知我知,還有公主知。別往外傳!”
欒福一臉茫然,“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算你小子識相!”欒奕嘿嘿一笑,老臉一紅,“還有。公主也不會穿衣裳,我研究半天也沒弄明白怎麼把那裙子掛上去。你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