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在董卓手下務實非但不能讓我們成就身前事,在我們死後只會留下一身的罵名。所以,我們不能一錯再錯,該是時候轉變一下局面了!”
李肅問:“怎麼變?”
“很簡單!”賈詡一字一頓的說:“棄董卓投欒奕!”
李肅撫掌大笑,“文和此言甚合我意,我意欲投效欒子奇。可是……怎奈無人引薦。文和,欒子奇帳下可有人與你相熟?”
賈詡搖了搖頭。看向呂布,“哎?聽聞欒子奇在洛陽時對奉先頗為看中,時常親自攜厚禮探望,不知奉先與他交情如何?”
賈詡李肅一唱一和,直說的呂布雲裡霧裡,被他們二人牽著鼻子走。他悵然道:“確如文和所說,那時欒奕常來探我。可怎奈我那時不諳世事,嫉妒其神將之名,待他十分無理。因而未能深交。現在想來當初何其愚蠢!想必這番舉動定把他得罪了,如今再想投效恐其不容。”
“不會!”李肅連連擺手,“欒子奇不是那小心眼的人!若是對你不滿後來也不會給你寄去那封燒不壞的書信,不是嗎?”
呂布一想也對。笑道“如此說來,我倒算是跟欒奕相熟。不但相熟,還狠狠的打了一架。誒?這算不算不打不相識!”
李肅、賈詡相視一笑,“算,怎麼不算!來,為了不打不相識幹上一盞!”
“幹!”
杯酒下肚,呂布眨巴眨巴眼,道:“咱們什麼時候殺出城去投欒奕?今晚怎樣?”
賈詡勸道:“奉先莫急!”
“怎能不急!我實不想在董賊身邊多呆,一刻也不想。不若衝出城去找欒奕!”
李肅笑眯眯道:“如此空手而去只怕不妥,需獻上厚禮?”
“厚禮?”呂布一怔,“什麼厚禮?”
賈詡肅然道:“長——安——城!”
“長安?”呂布瞪大眼睛,“長安可不是我等能奪得下的!”
賈詡含笑道:“無需奪!只需搶下城門,放欒子奇大軍入城便是大功一件!現在偉恭有1000人馬,詡不才也有500甲士,奉先自不必說,旗下至少有2000幷州鐵騎。如此多的兵馬又有飛將助陣,出其不意奪個城門應該輕而易舉才對!”
呂布點頭稱是,“文和兄說的有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把計劃告知城外的欒子奇,要不然到時候我們拿下城門來,欒子奇卻毫不知情,我等豈不平添傷亡?”
賈詡道:“這也正是當前最棘手的問題,城關緊鎖如何報信出去?”
李肅適時把欒福拋了出來,“之前在洛陽時,我曾結實一名聖母教徒。這傢伙據說在聖母教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頭目,前些時日我還在長安城裡見到過他,興許他知道怎樣跟欒奕聯絡!”
呂布大喜,“那還等什麼,還不快把他找來!”
“好!”李肅猛拍一下賈詡的大腿。他哪裡知道欒福的聯絡方式,這是在向賈詡求援。
賈詡不動聲色地將欒福留下的聯絡方式塞進李肅袖中。後者則揚了揚嘴角,向二人告辭,“二位賢弟吃喝少待,肅去去就來。”
李肅原以為這欒福並不難找,實際上也確實並不難找,只不過過程忒得複雜。
他坐著馬車逛逛悠悠,按照紙片上所說找到了長安城中心一間名叫“喜來登”的鞋帽店。一入店門,小二帶著諂媚的笑容迎了上來,“這位客官,要點啥?”
“有薄底快靴嗎?”李肅依照卡片上的暗語作答。
“自然是有!”店小二殷勤的取出一雙快靴,“瞧,這手工,這紋理,小店裡的鞋絕對是全長安最好的!”
李肅不耐煩的撇了撇嘴,“多少錢?”
“僅2萬貫!”
“太便宜了!”李肅憋著笑,“2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