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意思,其實我來之前,打聽過你,我還以為像林森這樣的人的女朋友得多優秀呢?結果你還真是不負眾望地存在感超低的,你們公司很多人形容你都說不太瞭解,不怎麼說話,也不太合群,挺傲挺冷的,性格古怪!你不覺得這樣的評價對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來說,是一種侮辱麼?”炎淼犀利道。
“我的確有很多缺點,存在感低對我來說很舒服,我就是一普通人,又不是呼風喚雨的蛟龍,也沒做過什麼為國為民的大事,我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都是這個世界的同等份,有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我不喜歡一進屋所有人對你行注目禮那種感覺,那常常讓我想起馬戲團裡走失的猴子和逃離動物園的狒狒!我覺得做人做事需要多為別人想想,但是生活還是應該過自己的,那種想要吸引別人的眼光達到讓別人豔羨的虛榮,提升所謂的虛無縹緲存在感,多累啊?你到底是為別人的眼睛活著,還是為自己的心活著?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憑良心做人,心安理得就好!”張香回道。
“她們這樣評價你,你也不生氣?”炎淼離間道。
“人言的確可畏啊,被人評價本身就很不舒服,我沒做過需要對別人感到抱歉的事情,這是我一直覺得很滿意的一點,但是嘴巴長在人家臉上,我也捂不住,我管好自己的嘴,就算是無愧於天地了,至於其他的,也管不了那麼許多!像某人那樣把整個世界當成遊戲在練級過關,對於一些和自己一毛錢關係沒有的閒言碎語等毫無意義事情週而復始的輪番上演,從來不會對任何事情認真,完美周旋在這樣的虛偽中,使自己始終處於有利地位,就可以不受傷害地到達終點了嗎!一張關心照顧把別人疾苦放於心上的友愛臉,完全把自己投入到別人眼中的角色裡了,面具背後的真實,怕是到頭來連親媽都要認不出來了呢!”張香含沙射影道。
“被自己的朋友這樣評價,你還真是大方!交遊滿天下的我真是無法理解!”炎淼挑撥道。
“那是因為你對友誼的底線設得太低了,有些人最多算是個熟人,根本不是朋友!熟人和朋友可是隔了好幾座山丘的呢!”張香犀利道。
“那我倒想看看你這個高標準的朋友,到底質量有多優!”炎淼試探道。
“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朋友是無關血緣、無關慾望的選擇性親人,不像親情似的有血緣上的無選擇權,也不像愛情似的有荷爾蒙在作祟,友情是最為純潔和長久的一種感情,不會像親情一樣與生俱來,也不會像愛情一樣飄忽不定。朋友不就是應該互相救贖的關係麼?如果只是互相利用的利益關係,那恐怕也配不上朋友這個稱謂!我的朋友,我寶貝都來不及呢!還能用來攀比麼?”張香不斂詞鋒說。
“要不是你和林森從小相識,就憑你這樣的人格缺陷,他能看上你?”炎淼明貶道。
“我缺點是很多,但是再怎麼放大到人格缺陷的地步也比毫無人格可言的人要方正得多!你是見義勇為了,還是救國救民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地評價別人的人格?人言也好,風評也罷,有哪個人敢站出來說我十惡不赦、大逆不道?我是傷天害理了,還是為非作歹了?我行得正、站得直,活得坦坦蕩蕩!我或許是不願意與某些人為伍在背後東家長西家短地詬病別人,所以就不愛說話了;我或許是不願意把自己的私生活拿出來炫耀,所以就不合群了;我或許是不願意隨波逐流地被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就性格古怪了!不被瞭解的人和事往往被看作是不好的,以前的人們還說綠光是鬼火呢,現在瞭解了不就知道那不過就是個磷化氫自燃麼?我和你,不過是兩面之緣,還沒有熟到你可以信口雌黃的地步?你最好小心你的舌頭,說別人就不會被咬到嗎?”張香提高語速地說。
“對不起!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我本就不熟,看你那麼嚴肅,我就想說點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