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得很好,組合排列做得靠,說的話沒什麼內容的!”林森安慰道。
“這話怎麼說!”楚焦存疑道。
“炎淼其實是個不會說真話的人,她說的話哪句都能擠出一缸水!就像小時候有的小孩撒謊撒多了,漸漸地說什麼都像謊話了,到最後真話該怎麼說都不知道了!我倒不是說她在撒謊,只是她說話做事企圖心太重,當語言只做遊說工具的時候,就會失去表達內心的能力,好像狼來了的寓言似的,最後真真假假都是一樣的了!不光別人看不出,自己也不見得分清了!”林森細細道來。
“真懷念香老大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楚焦感嘆道。
“天天見面懷念什麼呀?想聽就打給她唄!”林森爽快道。
“天天見的是你,我可好久沒看見她了!”楚焦委屈道。
“上週才一起吃的飯,你的久就4天啊?”林森拆穿道。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了?”楚焦回想說。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這美女、那靚妹的,還能記得她啊?”林森熱諷道。
“是香老大自己把自己給排除在外的!她的資質不知道高出她們多少,可就是不愛聽我這麼叫,有什麼辦法!”楚焦責不在我道。
“其實張香在長相這種事情上是自卑的!所以才會那麼排斥別人喊美女啊、靚妹啊之類的!”林森透露說。
“自。。。自卑?她長那麼好還自卑,那其他人不都得去撞豆腐啦?”楚焦不通道。
“張香的自信全在外面,裡面沒有多少,她現在是漂亮,可是小時候完全沒女孩子的樣子,雖然五官標緻,但老是和我一起在外面玩,曬得黑黑的,頭髮還短短的,也不穿裙子,成天一個小背心、小短褲的到處跑,完全就是個小男孩的樣子。我們鄰居家有一個比我們倆大兩歲的小姐姐,每天打扮的小公主的樣子,還特別乖巧,像個洋娃娃似的大人怎麼擺弄就怎麼待著,所以啊,張香就在大人們一致對人家的誇獎中做著鮮明的反面教材,天天被比較著,而張香又是個內心極其敏感的人,雖然表面上依舊我行我素,可是小孩子嘛,總是希望得到大人誇獎的,於是久而久之的,張香就特別討厭別人評價長相,所以即便是別人誇她好看,她也覺得刺耳!”林森娓娓道來。
“香老大也有過做參照物的黑暗歷史啊?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楚焦琢磨說。
“她才不像你似的光以貌取人呢!”林森冷嘲說。
“她要是不以貌取人能愛你?”楚焦嘲弄道。
“我怎麼了?”林森回問。
“漂亮的木頭啊!你和別的女生在一起就跟雕塑一樣,要是碰上個眼神不好的,還以為是蠟像呢!”楚焦貶低說。
“我那是情有獨鍾!”林森辯解道。
“獨鍾的也是和你一樣漂亮的香老大!其實你也就是覺得別人都不如她!要是炎淼等人比香老大還漂亮,我就不信你能一點都不心猿意馬!”楚焦挖苦說。
“光人漂亮有什麼用,心漂亮才行啊!”林森全盤否定道。
“人可以一眼就看見,心能一眼就看穿麼?”楚焦反問。
“所以才顯得出相處的重要性啊!”林森推論道。
“我也處了,可就是沒相中!”楚焦反證說。
“你那光用眼不用心的‘相’怎麼‘中’啊?”林森拿起一個拇指大的模型餘料丟給楚焦,正打中楚焦腦門。
和張香在一起的林森永遠不知道什麼叫無聊,因為總是做什麼都有意思,比方說,有風的季節,張香就會拿七巧板的彩紙做風車,別在窗臺外沿一直不停轉。因為張香近視,所以每次和張香打球都很“好看”!何為“好看”呢?如果張香和林森鬥牛,因為籃球體積大些、本身又紅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