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現在的我,完全一面目全非啊!”於京玉一拍即合道。
“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進化還是蛻化?”張香接著逗說。
“不管是進是退,都是變化啊!”於京玉感慨道。
“呵呵,唯一不變的是變,わかだ!”張香深表理解。
“你現在幹嘛呢?”於京玉問說。
“坐我‘專車’回家呢唄!”張香玩笑說。
“我現在要去上海開個會,能待到後天,怎麼的?來跟我約個會不的?”於京玉開始勾引說。
“真的?你不會提前過愚人節忽悠我吧?”張香願者上鉤地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不按日曆亂過節?”於京玉諷刺道。
“那就是真格的了?”張香心飛揚地說。
“是啊,你過來不?”於京玉接著邀約。
“成,不用辦港澳通行證的機會我是不會錯過的,我現在就打飛的過去!早不?”張香拍板道。
“早什麼,你現在動身,也得大半夜才能到呢!”於京玉恨不得一時飛到上海地說。
“那我可爭分奪秒啦!”張香絲毫不含糊道。
“嗯,你奪吧,我已經訂了酒店,你到前臺說我的名字,就能拿到房卡,酒店地址我簡訊給你,到上海打車給司機念地址就行了哈!”於京玉周到交代說。
“你幾點到啊?我去接你吧?”張香問。
“我還得去趟工廠,這會兒還定不下來呢!你到了上海就先洗澡睡覺吧!不用等我!”於京玉提醒說。
“嗯!誒?這對話怎麼聽著這麼像被大客戶潛規則的小業務員呢?”張香思維跳躍地問。
“潛你個大頭鬼啊?我一直是荷槍實彈的,好不?”於京玉嬉笑道。
“哈哈,你這麼說倒是有點像倆已婚人士戶外偷情!”張香接著歪說。
“你能不能想點好的?破壞氣氛,知道吧?”於京玉一副受不了的嗓音在電話那頭吼說。
“我這不是為了迎合你這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窮奢極欲的情調麼?”張香胡謅。
“拉倒吧你,迴歸多少年了,還奢什麼欲啊?”於京玉潑涼水道。
“那不也是一國兩制麼?不然幹嘛還用港澳通行證卡人啊?□□就夠麻煩的了,每次還都得重新簽註,籤個注多費勁你知道嘛?”張香在出入境管理處被折磨得夠嗆說。
“我這不是北上讓你免籤嘛?快來吧,我不跟你扯了,忙啦!”於京玉說道。
“好,一會兒見!まだね!”張香笑著收線。
“嗯,一會兒見!がんぱれ!”於京玉也收了線。
撂下電話的張香馬上在下站下了公交車,立馬找到最近的鐵路代售點,買了最早一班去上海的動車票,然後用剩餘的時間打包了兩大份的炒肝、豆腐包和玫瑰酥,分秒必爭地上了火車,夜裡下了火車,按照簡訊的地址到達酒店時已經凌晨2點鐘了,在取了房卡到達房間後,看見了丟滿一床的衣服和行李箱,還有一大包裝著食物的塑膠袋堆在沙發桌上,聽見浴室裡嘩啦啦的淋浴聲就知道魚兒早到了,突然水聲停了,“香?是你麼?到啦?”於京玉喊道。
“啊,剛進屋!你好好洗吧,不著急!”張香一邊摘包一邊回說。
“桌上都是給你打包的小吃,有你最愛的魚丸唷,挑能吃的吃吧,需要加熱的估計得等早上了!”於京玉隔著水聲喊道。
“你放心,我搞得定,你洗完也出來吃吧,我買了炒肝還有玫瑰酥喲!”張香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說。
“好叻!”於京玉語畢就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張香大快朵頤著朝思暮想的魚丸,又配著雙皮奶和豬扒包,算是把一路上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