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頓時說了一通話,白富貴靜靜聽著,時不時嘴裡發出應答的聲音,過了許久,他才道:“我明白了,我馬上就會去安排,請布郎先生放心,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祝你好運!”
“是祝我們好運!”白富貴笑著回答了這麼一句,隨後掛上電話。接著,他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很快對方就接通了。
“曾老闆麼?我白富貴啊!”
“呵呵,白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好久不見,白老闆你現在可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著呢,曾老闆你的身體怎麼樣?近來還去打高爾夫沒有?”白富貴如同老朋友一般和對方閒聊著,雙方聊了一會兒,白富貴主動邀請曾老闆一起喝茶,說是有筆“大生意”要和曾老闆合作。聽到大生意,曾老闆當然不會拒絕,一口答應了下來,兩人約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隨後白富貴就掛了電話。
“我不同意!”與此同時,在理查德的辦公室裡,周利文對理查德所提出的“種票”手段表示否決,他不同意理查德這麼幹,因為他覺得這樣做的風險實在太大,何況以理查德的財力來看,就算和對方打一場收購戰其獲勝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再說了,周利文作為香江電訊的股東,同時又是理查德的朋友,在這種情況也不會袖手旁觀,以周利文的財力要幫理查德的話,對方几乎沒有任何機會。
“我可以馬上調動100億美元的資金對你進行支援,如果這些錢還不夠的話,直接告訴我一個數字就行。”周利文如此對理查德說道。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理查德咬牙切齒道:“這些錢我也拿得出來,可問題是如果收購戰開始,整個集團,包括你和我個人將受到極大的損失,也許這個數字是幾十億,甚至上百億,問題是這些損失是絕對可以避免的。再說了,他白富貴有什麼能力收購香江電訊?發明王?我呸!他有多少錢我難道還不知道?簡直是白日做夢呢,他根本就是打算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在股市上撈點好處,對付這樣的傢伙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瞧著理查德氣得腦袋冒煙的樣子,周利文一時間有些沉默了。理查德這話倒也沒說錯,假如白富貴的收購不是真心誠意的,或者說他的財力根本就搞不起這個收購,那麼其目的就是一個,利用這次收購在股市上圈錢,使得香江電訊因為收購案損傷一大筆資金。
這樣做,雖然也是法律不允許的,但歸避的手段多得很,什麼化整為零啦,找馬甲上陣啦等等,不用理查德這位資本運作高手來想辦法,就算是周利文也能隨便想出幾招來。
可是,理查德的話雖然合情合理,但周利文心裡總是有些不安。也怪周利文,前世的時候並沒留意到這些事是否發生過,畢竟那時候的他和理查德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何況遠在香江的資訊滬海方面是不會專門報道的,周利文回憶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但不管怎麼說,周利文還是不同意理查德這麼做,按照他的說法這樣幹風險實在太大。以他們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沒必要去冒這樣的風險,就算在股市上受些損失,那也總比惹上官司強吧?可誰想到,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理查德怎麼都聽不進去,最終周利文只能無奈停止勸說,打算等過兩天理查德冷靜下來後再和他好好談談。
周利文暫時離開了理查德的辦公室,這時候他的遊艇已經回來了,不過周利文也沒心思去和軍哥他們見面,而是順道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周利文讓秘書給自己煮了杯咖啡,喝著咖啡抽著煙,他仔細琢磨這今天發生的這事,越琢磨就越覺得這個事蹊蹺之極,不僅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而且還有一種深藏的危機感。
考慮了許久,周利文覺得還是得儘快搞清楚情況,他拿起電話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讓人去摸清白富貴的底子